自己被童牧剥的精光只留一条裤衩躺在被窝里,不由苦笑,觉得从姑娘成了人妇后童牧的战斗力已经逆天了。
经过一番卿卿我我、打打闹闹的洗漱穿戴,胡一亭和童牧来到招待所餐厅,吃了顿简单的早饭,白粥配酱菜,清爽饱足。
之后胡一亭驱车载着童牧来到袁阿姨家,进屋后在客厅饭桌前坐下,把自己拟给童牧的八首新歌歌词连带最简单的钢琴伴奏五线谱全部一一录了下来。
在童牧的教育下,如今胡一亭对五线谱已经掌握的比较熟练了,但一件乐器都不会的缺陷,让他在写谱上毫无创造性,幸亏他也不需要创造性,只要照抄就好。
童牧给插着玫瑰的花瓶加了些水,这些玫瑰是胡一亭前天带来的,在清水滋养下已经从蓓蕾初开的状态绽放的娇艳四射。
随后她便站在胡一亭身畔安安静静地看他写词,不时询问并纠正他五线谱中存在的问题,等他写完便欣喜地取过歌词,再一次地一首首细细品味,由衷赞叹道:“词曲都好美哦!老公你好棒!”
“八首够不够,不够我再写八首出来。”
童牧深情凝望着胡一亭,试探道:“难道你不止写了这八首?”
“是呀,我怕你这次专辑太短被人诟病,所以又多写了几首,毕竟不是第一张专辑了,这次是成名后携上次大胜之势的重磅出击,举世瞩目,所有人都看着你!专辑塞得满点也好堵住有些人的嘴。”
童牧俯身一把搂住胡一亭的脑袋在怀里,幸福地道:“那我贪心一点,要十首吧。”
胡一亭想了想,于是又抄了两首出来。
“就这样吧,这十首歌够你红十年的了。”
童牧一脸满足,踮起脚尖,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钢琴边坐下,翻起钢琴盖。
“开始吧,我的天才老公!”
胡一亭起身清清嗓子,走到钢琴边站定,认真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准备开始演唱。
经过不久前和袁阿姨、殷阿姨、阎老师的三次磨合,胡一亭受益匪浅,演唱进步了许多,毕竟这三位都是殿堂级歌手,随便指导两句都能令他大获启发,虽然和专业歌手比起来还是丢人现眼的货色,但起码不再像以前那样五音不全。
童牧把歌词和五线谱本放在乐谱架上,提醒道:“第一首,《小情歌》。”
胡一亭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演唱。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乐
当有你的温热
脚边的空气转了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唱着我们心头的白鸽
我想我很适合
当一个歌颂者
青春在风中飘着
……………………
一首歌唱罢,胡一亭才发现童牧没有记谱,也没试着弹琴找KEY,而是呆呆望着自己,胡一亭看到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看的自己几欲落泪,终于她自己先落泪了,嗫嚅问道:“这是写给我的吗?”
胡一亭说:“是啊……”说完莫名的想哭,童牧怔怔地看着他,泪还在流,可眼神安定,良久后站起,双手缓缓捧起胡一亭双颊,闭目吻起他来,红唇微凉,动作温柔如母兽梳理幼崽,之后她坐下,用手背拭去脸颊上的泪水,面对钢琴轻轻道:“我爱你呀,胡一亭,爱极啦。”
胡一亭觉得自己血管随时有可能炸开,心脏雍塞着千百条血管里涌来的血液,沦陷在这重回青春的时空里。
童牧开始弹琴,凭着记忆轻声重唱胡一亭的小情歌,歌声缓缓,涤净所有,只余爱情。
胡一亭开始沉溺其中,一遍一遍合着她的歌声吟唱,两人歌声相溶,心也融在一起。
窗外阳光下,红墙边,残雪正化的热烈,雪水从边缘流溢,打湿出柔和的轮廓,花坛冬青从雪下露出痕迹。
刹那间,金色、红色,黑色、白色、绿色,琴声,歌声,全化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