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来中国的话,我一定请你吃饭。”胡一亭客气地说道。
“亚当可离不开我。”塔拉妩媚地道。
“呃,你说你是亚当科恩先生的朋友,怎样的朋友?”
“亚当的太太88年就因为心脏病去世了,他的女儿在哈佛读书,现在只有我陪着他。”
“密友?”
“咯咯咯。”塔拉笑的花枝乱颤,栗色长睫毛忽闪着道:“就算是吧,但我可不属于他,如果你想要我陪伴,今晚我来找你,你住哪个房间,不,别说,我能找到。”
胡一亭吓了一跳,对西方这种热情的送货上门的开放女性,他实在不敢消受,赶紧道:“我晚上很早就睡了。”
塔拉呵呵笑道:“我和你开玩笑呢,天才男孩,我可不想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
胡一亭装傻般尴尬笑着:“能帮我切一块奶油蛋糕吗。”
塔拉笑道:“你如果想要成为健壮的男人,就该少吃点甜食。”
话虽这样说,塔拉还是跑去给胡一亭切了一块特别大的蛋糕过来。
胡一亭吃完甜点,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提前回房休息去了。
亚当科恩给胡一亭安排的客房很大,奢华的卧室面向草坪的窗子就有五米宽。这些天来的奔波让胡一亭感觉劳累,在浴缸里泡了一小会,起身拉上卧室纱帘,倒头就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白色纱帘射入卧室,胡一亭习惯性的早早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见眼前枕头上躺着个猫儿般的栗目美女,她穿着件毛巾浴袍,躺在被单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两只大大的杏眼饶有兴趣地的端详着胡一亭,没有化妆的脸蛋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惊吓之余,胡一亭一眼认出这是昨晚和他搭讪的塔拉,他赶紧拉开松软的埃及长绒棉被单查看自己下身,见内裤还在,于是心下稍安。
塔拉被胡一亭的反应逗乐了:“我说过我对未成年人没兴趣。”
胡一亭稍微放松下来,道:“那你一定是来给我送早点的了。”
“我难道不像一块美味的三明治吗?”塔拉挑逗着胡一亭的神经。
胡一亭只得苦笑,决定赶紧离开,不再与她纠缠不休,于是起身走进浴室冲凉。
他本以为塔拉自讨没趣之后会主动离开,没想到自己刚把身子打湿,塔拉就毫无顾忌地进了浴室,解开腰间系带,居然浴袍内是浑身**、不着寸缕,她调皮地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胡一亭。
滚烫的**贴着胡一亭的后背,他能清楚感觉到背后那柔软的曲线每一寸的弹性,镀金莲蓬头把温水哗哗地淋向两具青春躯体,犹如春天的乡间灌溉水稻。
塔拉胆大包天的从后面搂住胡一亭的身体抚摸,从上到下,最后握住那儿不松手。
“我帮你洗个澡。”塔拉挑逗地在胡一亭耳边说道。
胡一亭被惊呆了,他得把柄被她握在手里,这让他整个人硬的像块木头,他嘴里说着“不,不,不……”,身体却僵硬发颤。
他感觉塔拉在沿着自己后背皮肤往下滑,皮肤间细腻的摩擦感让自己浑身无力,然后她居然把脸贴在那儿,舌尖在往自己身体里钻,胡一亭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只觉得自己几乎要火山爆发了。接着塔拉又转到了胡一亭正面,却不站起了,只蹲在那里慢慢地吻舔,胡一亭这下再也受不了了,终于后脊一凉,浑身一阵颤抖,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突然逃也似的冲出淋浴间,差点滑倒在大理石地板上。
胡一亭把自己捅进衣服里只用了十几秒,接着拿起外套就逃下了楼。他像是做了贼一般心虚,剧烈地喘着气,仿佛背后有条猎犬在追着他跑。
佣人见胡一亭下楼,便礼貌地邀请他在餐厅用餐,胡一亭狼吞虎咽的吃着火腿三明治,大口喝了两杯橙汁压压惊。
半个三明治下肚,惊魂蒲定的胡一亭心想,这个塔拉真是个**啊!刚才实在太可怕了!要知道她可是亚当科恩的女朋友啊!这要是被亚当科恩知道自己给他戴了个绿帽子!他会不会一怒之下用自动步枪给自己的屁股留下终身难忘的美国特色德州农场牛臀烙印!?
他正胡思乱想,一抬头,猛然看见亚当科恩走进了餐厅!橙汁顿时从他鼻孔里喷了出来。
“悠着点,小伙子。”亚当科恩见胡一亭一脸惊讶,便回以善意地笑容。
他走到桌边坐下,端起佣人端来的新鲜咖啡和报纸,一无所知的开始了自己新的一天。
胡一亭僵硬回以微笑,慌忙用雪白餐布擦干净下巴和桌面的橙汁,强作镇定地又喝了一口橙汁。
突然眼前余光一闪,那猫儿般的南方美人也从敞开的门洞里走了出来,胡一亭被吓得半死,第二次从鼻孔里喷出了橙汁。
塔拉径直向胡一亭走来,步调落落大方,只见她头顶用闪光的黑钻环夹束了个朝天马尾,又用淡金色缎带从额上到后脑围起,绞了个蝴蝶结在耳畔,一件雪白的真丝缎面小礼服把火辣的身材裹得凹凸有致,白色丝袜下修长的脚上踩着双头前镶钻的乳白色低跟鞋鞋,鞋头窄小露出趾根。
胡一亭见塔拉紧挨着自己坐下,心中叫苦不迭。
亚当科恩带着困惑,微笑地看着胡一亭。对于他人这种失态,一个标准绅士可以笑第一次,但绝不能笑第二次。于是他扬了扬眉毛:“塔拉,有客人在,你应该先打招呼。”
说罢,他又转向胡一亭解释道:“不好意思,昨晚你离开的早,我没来得及介绍,这是我大女儿塔拉,一个……嗯……演员。”说到演员一词,亚当科恩的鼻孔里钻出了一声不满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