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上,竹筏就这么大,再也睡不下人了。
我摸着灵儿的手,她说道:“水生,我们不去羕岛了。”
“为啥?”我问。
“太危险了。”她说。
“必须得去。”我说。
“为什么?你不是不想去吗?”她问。
“我还不了解你?”我笑道,“你说不去,到时候偷偷摸摸地逃走了,还一副成全我和青青的壮烈模样,让人讨厌。你以后再这样,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要么齐心协力,要么说不去就不去,到时候我要去找你,岂不是更危险?”
灵儿的小心思被我看穿了,便不再说这事儿了,而是打开电筒看了看我的脸,轻声嘀咕道:“开始脱痂了。”
“帮我把痂撕掉。”
“有病,会撕出血的。”
“没事,出血你就停下,揭痂很爽的。”我说。
“你怎么有这种爱好?”
小灵儿轻手轻脚地替我把脱掉的痂撕掉,一点都不痛了,当她的手指触及我刚长出的娇嫩皮肤时,我觉得特别舒坦,只有在鬼门关晃来晃去的人,才知道片刻的安逸,片刻的温情是多么的可贵。
“欧家声没事,他答应杨大帅,找到欧采青就嫁给他。”灵儿说道。
“这些人怎么一点伦理道德都不讲呢?儿子死了,儿媳妇还想要。”我嘀咕道。
“我虽然很多事记不太清了,但早就明白一点,得权者,与禽兽无异。所以我离人远远的,谁也不惹。”
“我在青海调戏你的时候,你真想杀我啊?”我笑着问。
“是,你知道我太多秘密,我担心你是虎面,他是我少年时最大的心理阴影。但是又很奇怪,我对你居然下不了手。”她说。
“怎么会呢?他不是死了吗?”我问道,灵儿可不是手软的人,居然对我下不了手。
“我记得是死了,因为我脑海里有他尸体的样子,但我养父好像说过他可能是虎妖,所以我当时被你吓到了,万一他没死呢。”灵儿回道。
“如果他是虎妖,你养父母怎么杀的他?”我问。
“不知道,我再回去的时候,只有尸体。我当时很小,天天在躲避追杀中度过,吓得都快崩溃了,以至于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真实的。”
“你喜欢他吗?”我问。
“不知道,不记得,但他若没死,我希望亲手杀他。”
“别到时候又下不了手。”
“你是你,他是他,你看我能不能下手。”灵儿说。
“我有什么特殊的吗?为啥当时下不了手?”我笑道。
灵儿停下手中动作,看着我,“我虽然处处躲避,但依然有很多男人打我的主意,哪怕我易容成男装,也会被人认出来,所以我能看出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当然有人真心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他,拔刀砍过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第一次被灵儿的话给都逗笑了,这丫头居然还会讲冷笑话,幸好上次她拔刀砍我,我纹丝不动的震住了她。
“你跟人家谈个恋爱,干嘛要拔刀呢?”我笑着问。
“可我天天过的就是这种生活,我哪里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回春丹而来,再说我也不想有牵挂,不想要男人。”
“那你为啥喜欢跟我在一起?”
“不是甩不掉吗?本来想利用你,跟我去羕岛,没想到……”
我拍了拍她的屁屁,说道:“放心,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死就死吧。”
“我之前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哪句?”我不解地问。
“你若死了,我也死,反正耗着没意思,我又没本事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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