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探春僧还想爬起来跑呢,雷凌老头铁拐砸在他膝盖上,一声惨叫,看来张蓬猜得没错,这家伙真是人,不是什么鬼怪。
“子山,抓住他。”雷凌老头喊道,原来他儿子叫雷子山。
雷子山冲过去,抓着探春僧的衣领按在烤红薯的火炉上,探春僧被烫得嗷嗷叫。“你们是谁?居然敢惹七寺探春使?”
“那个红色羽绒服的女孩,被你抓到哪里去了?”雷子山吼道,用剑对着那颗大痦子,准备随时割下去,这家伙果然脾气暴躁。
“你说的哪个?”
“看来你祸害了不少女孩。”雷凌说。
“不多不多,任职三年来,刚好三百五十六个。”
“这么多女孩都被你抓到哪里去了?”
“我交给六大主持,他们会将女孩送到玉峰天池供奉通天玉佛,你们有种去找他们算账,我就是个打工的。”
“你祸害这么多年轻的生命,是为何故?”雷凌废话真多,自己中了春蚕蛊,现在老脸通红呢,不赶紧要解药,待会儿那小道姑岂不是遭殃。
“我也是个可怜人,一个找不到老婆的光棍,你看到我这痦子了吗?癌变了。这是个好差事,骗的姑娘,我会找些好看的先偷偷享用,再洗干净送给他们,可以换丹药来续命。都是为了活下去,你们就算现在杀了我,这辈子也赚大了,但你们可就惨了,都得给我陪葬。”
我一听就火了,马勒个比的,竟然有如此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下了车,甩上车门,推开围着的几个道士,走到探春僧跟前,一脚踹向他的蛋蛋,他一声惨叫,想要伸手去捂,被雷子山按在火炉上动弹不了,我又补了一脚,主要担心刚才用力太轻,没有踹碎。
唯有人工阉割才能解我心头怒火。
“啊……啊……我的蛋蛋。”探春僧惨叫个不停。“别再踹了,痛啊,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我想想。”
“兄弟,好脚法!”雷子山赞道,将我拉开。“雷佳音,被你抓去的时候,穿着红色羽绒服,下身牛仔裤。”
“我记得,我记得,屁股很翘……”
他还没说完,雷子山又一膝盖顶上去,那可是他的女儿,哪能容忍探春僧如此羞辱。
“别打了,我说,我说……”探春僧哭着喊道,我想在他欺辱那些女孩的时候可不是这怂逼样。
“她说她姓雷,爷爷在昆仑山修道,这次是去探望,还说她的祖先叫雷被,是汉武帝的炼丹师,家族道术高超,求我放她走。不然她爷爷找来,我会有麻烦。”
我想了想,这家伙不会在撒谎吧,青青中了春蚕蛊,可没有这么多废话,直接上来就要搞我呢,恨不得把我舌头吞了。
“什么时候跟你说的?中毒之时吗?”我问。
“不是,完事之后,她才有气无力的说,这里离童话村太远,所以我才跟她聊聊天。”探春僧说道。
“你欺负了她?”雷子山目露凶光,剑一挑,割了那颗大痦子,探春僧一声惨叫,那痦子里突然冒出一条带血的奶白虫子,像蛔虫一样,冲向雷子山的右眼,雷子山剑一挥,割断虫子,白虫一半身体却已经钻进他的眼睛里,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闷哼着,果然硬汉一条,居然一声没叫出来。
这时候被雷凌削得四分五裂的黑马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声嘶鸣,哒哒的逃向童话村的方向,速度飞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鹅毛大雪中。
探春僧捂着大痦子,惨叫着痛哭,小道姑掏出绳子将他的双手双腿绑上,两个道士将他抬起来绑在车顶。
“春蚕蛊解药呢?”雷凌问道。
“这女子就是解药。”探春僧看着小道姑笑道,满脸的血,已经奄奄一息了。“还有,是那个文道老头告诉我她的酒店,所以你们应该去找他算账,不然我一般不在热闹的地方抓姑娘。”
“文道”雷凌老头铁拐一顿,看了张蓬一眼。
雷子山的眼睛被包扎好,他挥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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