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又追问:“小心谁?”
“那个日本女人,她能看到我。”她说。
“我也能看到你啊!”
“我想让你看到听到,你才能看到听到,不然就只是镜子。你那朋友要借法术才能强行看到我,日本女人摸摸眉毛就能看到我,她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我觉得她说得很对,那日本女人突然就走到镜子前挠首弄姿的,原来是在看镜中女鬼。到底是干嘛的,这很邪门啊,她说搞殡葬业,难道是有什么特殊技巧吗?还是熟能生巧,天生就对鬼魂有感应。
我点点头说:“谢谢提醒,就此别过,过些天我将外出一段日子,来生有缘再见吧!记住了,黄泉路上碰到你那男人,别打招呼,别撕扯,放下一切,仰首挺胸地走,人活一口气,鬼活一张脸。不要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谁他妈会可怜你啊!”
“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她纠正道。
这女人挺不错的,长得不丑,好像还有点文化的样子,那王老板一个村炮,不就有点臭钱吗?我江水生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就因为后背鳞甲,到现在只能靠勤劳的双手,想到这里,我很是愤怒。
“哪来这么废话?”我用柴刀敲着地板吼道。“这重要吗?重要吗?还不走?下辈子眼睛擦亮点,别看到人家有点臭钱就挪不动腿。”
她点点头,依依不舍地钻进镜子里。我连忙爬起来,赶紧去擦镜子,仔细看了看,终于不再渗水了。现在好了,镜子里,水槽旁,窗户前,屋顶上,都被各种东西玩遍了,地下还有几千死人的灵牌位,这房子算是倒霉透顶了,白家设祠堂都不看地方吗?
难怪张蓬总是那么豁达淡定,他这种懂阴阳之术的人见过太多冤魂痴鬼,生死离别,爱恨情仇,人心险恶,恐怕早已习以为常了。
我给张蓬发了十条信息,告诉他我要去看娜莎。我给欧阳青青发了十条信息,让她兑现三线小明星的诺言。我给刘灵发了二十条信息,就一句话:你个****女人死哪儿去了?
直到凌晨三点都没睡着,一直盯着镜子,那女人性格黏糊糊的,可别赖在里面不走啊!起来看了几次,还好,没有水珠,我可不想自己睡着了,有个傻乎乎的女鬼一直盯着我看。
四点的时候收到欧阳青青的信息:你可以来,但标准降到三千。
标准一下降了百倍,反正我又不是真想搞那事儿,就是想去浪浪。我连忙回:可以!
她回:我三天后回国,你到上海联系我司机来接你。
接着她就将司机电话号码发给我了。
我又问:你知道张蓬和刘灵的联系方式吗?刘灵的伤怎么样了?
她回:最近没跟他们联系,刘灵自己不出现,你是找不到的。
我回:要你们这些朋友干嘛?
她回:万一人家没把你当朋友呢?
我被她一句怼得无话可说,本来想问问查尔斯的女朋友什么时候生,但觉得有点多此一举,跟人家也不熟,便没有废话。关于我曾祖父江中鹤的事儿,我没跟她说,她门道多,欧阳雄跟那端木百惠又认识,到时候让她把照片想法搞过来,找技术人员分析下。
我想第一次去上海,反正现在有点钱,还没坐过飞机呢,便查了航空公司电话订了机票。机票是下午四点从宜昌机场到虹桥,我得天亮就出发,万一赶不上可就麻烦了,一千多块。
虽然很困,但我没有心情再睡了,直接收拾东西,衣柜下面还有点现金,我全装背包里了,决定有点仓促,都没买几件好衣服,去上海再买。
折腾一上午,满心期待,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他妈过不了安检。安检的警报器滴滴个不停,最后没办法,只能被带到小房间,脱了衣服后,把那两个安检的姑娘和小伙儿吓得够呛,连忙找来领导,我看着登机时间越来越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难道我背后鳞甲还有金属成分吗?
“你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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