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声柔媚诱惑,带着快意,仿佛真的发自内心感到开心:“你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不是吗?”声音里慢慢带上委屈。
深知她是什么样的人的龙泽西并不受这份蛊惑:“只是我认定吗?”
“看来……”女人把玩着一朵盛放的玫瑰,语气委屈极了:“我在你这儿已经讨不到什么好印象了。”
龙泽西冷笑一声:“你敢伤她一分,我要你还十分!”说罢,干脆地挂断电话。如果游戏必须开始,那么“games on”的按键只能由他启动。唯有这样,他才能掌握主动权。
而电话那头,站在落地窗前,只掀了窗帘一角欣赏园内风光的女人,冷眼看着手中传来嘟嘟声的手机,艳红的双唇渐渐扬起森冷的笑意:他认定事情是她做的,却不知道他也有看错眼的时候。
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洒入室内,地上,是散落了一地的,被揉烂的艳红玫瑰。
而稍早以前带着一身怒气离开的木清左想右想还是觉得心塞,于是两通电话,以一哭二闹的架势“威胁”上官汀步和高战必须作陪。
两人火急火燎赶到的时候看到木清已经点了一打清酒,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上官汀步走过去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掌,力道之大险些把清瘦的木清拍趴在桌上:“你小子沾酒就醉,点那么多酒做什么?”
木清拿过一瓶清酒往上官汀步面前一放,豪气十足地喊:“喝!”就算他沾酒就醉,看别人喝他也是可以爽到的。
高战走过来夺过酒瓶放到一旁,然后一言不发地往沙发上靠,一点都没有“朋友心情不好,作为好友的我应该开导开导他”的觉悟。
于是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这种琐碎程序就交给了善解人意的上官汀步。
说到这个,木清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蹭蹭地往上冒,扯着两人就将龙泽西好一顿乱批,直说得自己口干舌燥,上官汀步快不耐烦了了才转入正题。
上官汀步和高战一听到龙泽西的名字就知道他在龙泽西这块铁板上又栽了跟头。只是木清描述的事又让他们感到奇怪,为什么龙泽西要把那样血腥的照片带给那人?又为什么每次提起那人,龙泽西的反应都会失常?
长久的沉默后,高战将这份疑惑提了出来,这么多年了,其实他偶尔也有过迷惑,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或许他们当年错怪了龙泽西。
木清和上官汀步听完他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这……谁……谁知道啊?他又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木清没来由地觉得心虚。
上官汀步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道:“或许……我们当时该问问,也听听泽西的说法。”
三人于是同时想到自己当年干的事,不由得都陷入了沉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