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北堂气呼呼的,宙光博客的校花大赛弄得那么沸沸扬扬,而且那些参加比赛的女大学生引得一个个富家子弟趋之若鹜,顾北堂自然也有所耳闻。别人家的事他不管,但牵扯到自己女儿身上就让他恼怒了。
林晚池道:“锦书这丫头倒也有能耐,之前我们都以为她办那个什么网络公司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后来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都说那个宙光博客现在的风头,比国内四大门户网站还厉害呢。锦书啊,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呢。”
“她现在出息了,我一些朋友都想找她帮忙在网络上做些宣传和推广呢。”顾北堂的目光回到了电视上,说道:“我们‘星帆’最近不也准备找代言人做广告吗?我看这个方天鹫当下正红,倒是挺适合的。”
顾千帆没说话,顾北堂就又问道:“千帆,你跟这个方天鹫交情怎么样?可以帮我联系联系吗?”
深深看了顾北堂一眼,顾千帆就道:“我和他只是同班同学,最多也就是普通朋友关系,这些事情,你还是直接联系他所属的公司吧。”
心里明白自己的心思被女儿看穿了,顾北堂干笑两声掩去那点尴尬,道:“我不是看你帮过他唱那首《但愿人长久》,以为你们交情挺好的嘛。”
见顾北堂和林晚池都看着自己,顾千帆就叹了口气,道:“我有些累,不看了,爸妈你们继续看吧。”
说着,她就回到了自己房间,留下顾北堂跟林晚池在厅里。
顾北堂夫妇面面相觑,林晚池就忍不住责怪起丈夫来了:“你看你,好端端的把女儿都气跑了。”
“我,我这不是想试探试探她跟这方天鹫的关系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
林晚池轻叹一声:“你明知道女儿不喜欢我们干涉她交朋友的。”
“唉!这不是普通的交朋友啊,女儿已经长大了,还这么漂亮,很容易招惹到狂蜂浪蝶的,你看那个汪继祖就是例子。”顾北堂道:“按我看啊,就该让千帆好好跟家明交往交往,如果真合适的话,那......”
林晚池摇了摇头:“这事不能急,而且现在不比以前了,主要还是看女儿的意见。依我们家的条件,也不需要利用女儿的婚姻来求发展了吧。”
顾北堂充满自信的笑了笑:“当然不需要了,我顾北堂难道还得靠卖女儿来做生意?只是门当户对这事情还是要讲究的,物质上的东西我不在乎,对方没条件的话,我们顾家有的是资源。我是怕男方那边的眼界和观念跟女儿差异太大,总有一天会拖累了女儿。
而且家明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他对千帆也好,不会让千帆受委屈。”
“正因为家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所以我知道他的性子,骄傲得很。而且,他父亲傅景康当年对芳尘一家的所作所为,我始终耿耿于怀。”林晚池道。
顾北堂也叹了口气,他跟傅景康交情很好,而林晚池则与傅芳尘的母亲是闺蜜。当年傅景康和傅芳尘的父亲傅景安争夺傅家的资产,用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还把傅景安的心血将达证券吞并了。
这使得傅芳尘的母亲终日郁郁,连带着林晚池对傅景康也观感大跌。
“这事情,以后再看吧,我也希望女儿能过得开心。”顾北堂看了眼电视里的方天鹫,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
岭南省,穗城。
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里,赵中健正和现任妻子毛东晖还有儿子赵先桦在家里吃过了饭,一家三口聚在客厅里观看春晚。
这房子是赵中健名下的一处资产,是面积高达两百多平米的豪宅。自从华侨新?那套别墅给了方天鹫以后,赵中健就和毛东晖搬到了这里。
赵先桦接受了方天鹫的骨髓移植后,术后恢复情况很好,没有发生排异现象,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身体状况以及气色都好了很多,早几天已经可以出院回家修养了,只要定期回医院接受检查和药物治疗就可以了。
放下心头大石的赵中健、毛东晖趁着这除夕,为赵先桦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团年饭,饭后还陪着他一起看春晚。
唯一让毛东晖不高兴的,就是在春晚上看到了方天鹫。
偏偏赵先桦还非常喜欢方天鹫的歌,他对方天鹫与自己的复杂关系一无所知,只把方天鹫当成了一般的歌手。
最近方天鹫的那张专辑赵先桦也让毛东晖帮他买了,里面那首《我的未来不是梦》更是给了大病初愈的赵先桦莫大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