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以为是寒谨言还是不愿意救他们的儿子,她发疯一般的冲到寒刚面前,撕扯着寒刚,嘴里哭骂着都是他害了自己的儿子。
本就处在奔溃边缘的寒刚,面对妻子的歇斯底里,将心底的怒气全部发泄的到她的身上。“啪”地一声,秦素珍的脸上立刻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她捂着刺痛的脸颊呆愣了一会,没有想到这些年一直对自己唯唯诺诺的丈夫,居然敢打自己。如果不是她每年拿着娘家的钱补贴自己,就凭寒刚那些红利,他们一家三口凭什么过这种好日子。如今,寒刚居然敢出手打自己!秦素珍想都没想立刻扑上去要厮打,却被寒刚一个阴狠的眼神吓住。
此时的寒刚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他恶狠狠地看着秦素珍,想着这么多年,自己一边受寒家的忽视,一边在秦家像个上门女婿一样被侮辱,如今更是要落个断子绝孙的结局。
“要是不想让儿子出事,就赶紧滚回秦家求他们找人把志文治好!”他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阴狠,像是一条蛰伏许久的毒蛇,秦素珍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不认识丈夫了,这还是他那个窝囊废丈夫吗!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想眼睁睁看着儿子死?”寒刚大声呵斥道,回过神来的秦素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向门外走去。
寒刚在秦素珍走后,哆哆嗦嗦的点上了一只烟。他敢肯定,自己外面那些私生子一定是寒谨言出的手,他如果真的知道自己当年做的事情,那现在那些孩子估计早就遇险了。他真是后悔当年一时心慈手软,留下了寒谨言这个祸害。这都怪父亲,如果不是父亲说寒谨言年纪还小,不足为惧,那他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困局。
一支烟燃完,他将烟蒂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便立刻起身,这个时候,除了父亲,没有人能解决寒谨言。
寒谨言挂完寒刚的电话之后又接了几个股东的电话,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只回答如今自己和寒氏没有任何关系,他的股票,他出售是自己的事情,与旁人没有关系。
应付完这些电话,寒谨言觉得头晕的厉害,他又吃了一些药,才准备出门。
安瑾瑶在白蔓那陪了她一晚上,早上走的时候,她睡的正香,便静静地离开了。
刚将车子开到车库,就迎面遇到了准备出门的寒谨言。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会在此时相遇,寒谨言担心她看出自己的不适,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没有来得及掩饰。
“是要出门吗?”安瑾瑶看着寒谨言今天有些不对劲,像是要躲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嗯!”他点了点头,看着安瑾瑶的眼圈还有些发红,本想直接走开的他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回去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你胃不好,还是要少喝些酒。”
“嗯。”听着寒谨言的话,安瑾瑶想起白蔓昨晚说过的话,这些关心她感受得到里面的真心。
“你的脸色不太好,也要注意休息。”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轻缓,像是漂在山溪上的云,轻盈却滋润。
“我……”
“我……”
两个人同时默契地出声,有一瞬间,安瑾瑶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等你回来再说吧!”安瑾瑶觉得此时寒谨言那双眼,快要将自己溺毙在他的深情里,脸上的维度渐渐上升,她不用照镜子都能感觉到自己通红的脸。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身快步离开,没有看到身后寒谨言眼底深深的不舍与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