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祁羽林拉着时晨就悄悄的潜了进去,直觉告诉祁羽林这人绝对有问题,虽然他不清楚是什么问题,有一种熟悉的气味。
室内好像有股奇异的香味。
两人悄悄爬进去一点,祁羽林发现那女人好像早已经没有意识了,仅仅是被男人抱着而已,战况这么激烈啊,都晕过去了。
时晨只觉得脸上越来越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甚,连脑子都有点晕乎乎的。
就在这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但对祁羽林来说反倒有些熟悉。
只见那男人仿佛在审视艺术品一般,审视完女人的身体之后,一张嘴,咬上了那位美丽ol的娇嫩脖颈,而那位ol只是“嘤咛”一声而已,并没有任何抵抗,仿佛睡梦中被人打扰一般,仅仅象征性的反抗了下。
现在流行这么玩?
祁羽林原本还以为这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不过他马上就发现不对了,只见那男人喉间耸动了几下,女人的双眉紧紧皱起,露出了微微有些痛苦的神色。
祁羽林的瞳孔猛的放大,这家伙该不会在……吸血吧。
”祁……祁羽林,好……好像……有些不对劲。”时晨发现眼前的祁羽林越来越迷糊,越来越遥远,然后眼皮越来越重,全身的感觉也越来越迟钝,“祁……”,说话间,整个身体一重,全身失去了知觉,晕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祁羽林眼睁睁的看着时晨晕倒在眼前,有些迷茫着发生了什么事。
那外国男人好像终于吸够了血,抬起了脑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然后转过头,目光如电芒死死的盯着祁羽林,“居然对你没用,你是什么人,教皇的人?……算了,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都只能死在这里了。”男人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男人那海蓝色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犹如黑暗中突然出现的野兽般,仅仅被盯着就令人心底发毛,一对长过下唇的犬齿泛着锋利的光芒,绝对比刀剑什么的要锋利的多,嘴角还挂着一缕鲜红的血液。
刚刚还温文尔雅的西方绅士,现在已经锋芒毕露的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这种情况算什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难道不是应该先坐下来把酒言欢的吗。
犹如一把疾驰的利箭般,男人从被子底下忽然弹射而出,朝着祁羽林冲来,手上的指甲又细又长,轻松的就划过了祁羽林的脖颈。
这家伙,好快!
利光划破虚空,祁羽林的身影烟消云散,原地只留下一团血色雾气。
还好自己也不是吃素的,祁羽林现在是天大地大任我走,海阔天空任我游,谁能拿我怎么样,额,不好怎么才用了一下就有点头晕呢,差点忘了,贫血还没好。
要是普通人面前祁羽林也不敢用这招啊,可对方又不是人,那还怕什么。
等到两人重新出现时已经换了一个身位,祁羽林站在了床的另一头,而外国男子站在了床的这一头。
那外国男子仿佛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眼中满是震惊,身躯一阵的动摇,“居然是传说中的‘血雾’,难道……您是继承了真祖之戒的,新任的真祖大人。”
男人仿佛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脸诚惶诚恐的单膝跪下,一手护在胸前,用着最虔诚的表情说道,“刚刚不知是真祖大人降临,小的多有冒犯,还望大人恕罪,属下杰斯拜见真祖大人,已经来华夏寻找真祖大人多年,今天终于有幸一见,杰斯甘愿为真祖大人奉献最后一滴鲜血。”
“……”
……这奇怪的转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