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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刚刚从门外进来帅哥,不过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帅哥,穿着得体优雅的黑色西装,打着白色领带,一看就知道是位外国人,仿佛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精美五官,深邃而又迷人的海蓝色眼睛,在那张几乎惨白如纸的脸上显得尤为艳红的嘴唇微微勾起,挂着迷人而又亲切的微笑。
这是个人渣,绝对的人渣,祁羽林看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人渣味了。
“师兄,虽然他是有点帅,可跟你比起来,还是要差点的,你也不用特意污蔑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外国人吧。”
时晨仅仅解释了句要易容成外国人太容易了,就没再多什么了。
祁羽林跟时晨此时是坐在很隐蔽的角落,没有半点灯光,几乎连双方的脸都看不清了。
只见那位帅哥淡然的眼神在酒吧里巡回了一圈,然后脸上浮现起了一道满意的笑容,坐到了吧台附近的一位职业装女郎旁边。
那是一位穿着黑色套装的ol,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一头齐耳的短发垂下,可以看到脖颈处雪白而又娇嫩的肌肤,这肌肤让祁羽林一阵意动,口中的牙齿蠢蠢欲动,身材窈窕曼妙,波澜起伏,下身短裙下露着一双雪白圆润的性感双腿,而且从刚刚男人一坐下,她一转头的侧脸来看估计是今晚这里最有风情的女人了。
也不知道那男人说了些什么,那女人一开始还是自顾自的喝酒,像是在说生人勿进似的流露出一股别靠近我的气息,不一会儿就已经跟那外国男人谈笑嫣然了,好像那男人说了什么话,逗的她“咯咯”直笑,眉目间透着几分妩媚的春意。
那男人感觉时机也差不多了,大半夜来酒吧不是找刺激难道真的是为了喝酒吗,一伸手揽住了女人轻盈的腰肢,那女人象征性的抗拒了几下,就顺从了,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娇嗔的点了点男人的脸颊,然后男人在她的俏脸上香了一口,就这样搂着她走进了酒吧的里面。
酒吧猎艳,这不是男人的梦想吗,一段露水情缘之后,再互相交换个电话号码,就算不能做朋友,做做炮友也不错啊。
时晨好像有些不忿的凑到祁羽林耳畔小声道,“他几乎每天都会换一个不同的女人,那些女人也真不自爱。”
虽然这跟偷窃好像一点也不搭边,不过祁羽林听完立马就义愤填膺,满眼的怒火了,“师兄,不用看了,一准是他偷的东西,让我们把他揍的跟猪头似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整天出来祸害良家妇女。”
时晨愣了愣,“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祁羽林也这么为那些被骗的女人鸣不平?
“我能不激动吗。”现在男女比例这么不协调,10个男人9个基,这小子还一个人独占这么多资源,还都是上等资源,每天换着花样玩,简直令人羡慕……不是,简直叫人可恨,置我们广大男同胞于何地,世上就是因为多了他这样的人,才令男女分配更不均匀,不用说了,这人就是广大男同胞的阶级敌人,“师兄,让我们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吧。”祁羽林一副干劲满满的模样,大有打的对方他妈都认不出他的架势。
祁羽林这么肯定,反倒令时晨不敢肯定了,支支吾吾道,“我也就是怀疑而已,不过据我调查,每次失窃的都是年轻女性,而且其中有好几个是跟他有过关系的。”
“不用说了,一准是他。”祁羽林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烈的能把那只八卦炉都烤不熟的孙猴子给烤成猴脑汤了。
只是在起身的时候好像在另外个角落里看到个有些眼熟的身影,他怎么会在这,不过祁羽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替天行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