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到什么程度......”
大铃铛忽然顿住了,思绪飞到西藏回来,见王老师的那一幕。
“你总算回来了,打你几个电话都打不通。这名片上的男人,拿着朱灵的照片,来我这找朱灵了。”王老师边说边把林展宏的名片,和朱灵的照片递给大铃铛。
“当他说他想一辈子对朱灵好的时候,一个七尺男儿忽然就眼眶泛红。当我看到朱灵这张长发飘飘,笑魇如花的照片时,我脑海里努力捕捉她在这边的每一张笑脸,但似乎都没有如此灿烂,但我又想到朱灵现在的一头短发,想到她常放的那首歌,歌名好像就叫《短发》,歌词怎么唱来着?”
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
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岔
长长短短,短短长长
一寸一寸在挣扎
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惩罚
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
反反覆覆,清清楚楚
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谎话......
这首歌,大铃铛张口即来。
“对,就是这首歌。我想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在没弄清楚之前,我也没敢说朱灵就在这。你在西藏的这段时间,我找朱灵谈过几次,但她对往事一概不提,守口如瓶......”
大铃铛紧接着又想到第二次见林展宏那幕。
自见过一次后,大铃铛偶尔会主动联系林展宏,聊朱灵在校时的一些趣事,那都是林展宏不曾参于的过去,林展宏听得兴致盎然时,偶尔也会讲些两人恋爱时的事情,其中包括九龙山的旅游开发项目,大铃铛本身是游记撰稿人,强烈要求去看一看,于是第二次见面,林展宏便带她去了九龙山。
顺势而下的溪流,似乎从来没因人们的到来或离开而改变什么,它的歌声永远那么叮咚脆响,它的水花永远那么清澈欢畅,但沿溪的绿化带却起了变化。
“我和朱灵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有这条木塑长廊。当时,我们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看着几个小孩在旁边玩水,我跟她说‘我们生一群小家伙出来吧,到时我在这做条爱心长廊,我们手挽手肩并肩地坐在里面,看着TA们在水里玩耍’。”
“她说‘一群?两个成伙,三个才能成群’,说完,沷了一把溪水在我脸上表示抗议。可能我当时真的太贪心了,所以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
林展宏苦笑一下,又指着长廊入口处,刻着一个“灵”字的大石头,说“这就是我们坐过的那块石头,这个‘灵’,是我从她的签名中弄过来的。”
随后,他转头凝视长廊,里面的许愿风铃,迎风发出又轻又沉的声响,似乎风正在传达美好的愿望,传向远方。
大铃铛轻叹一声,走进长廊,顶横梁上挂着许愿风铃,一串接一串,一眼望不到头,大铃铛随手翻看了几个,有的空白,有的已写了愿望,写上的,大多跟爱情有关,什么“我爱你”,什么“白头到老”,什么“地老天荒”......
“嗳,林展宏,这里,你许愿了吗?”
林展宏又苦笑一下,反问道:“许愿有用吗?”
大铃铛心头一颤,再也没了游山玩水的兴致,随便看了几处后便匆匆赶回来,她要赶回来劝朱灵“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
杜鑫华等了一会儿,仍没见大铃铛说话,不禁问:“大铃铛,他对朱灵的爱,到底深到什么程度?”
“如果我说,他对朱灵的深爱,远远超出了我语言描述的范围,你相信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