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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我知道,你已过了,轻信诺言的年纪,但我还是要许你一辈子的承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就是你的男人,不离不弃,白头到老,好吗?”
“你今天怎么像苦心专研魔法的菜鸟一样,一会儿烛阵,奇奇怪怪的,一会儿又煽情,温馨浪漫的......”
朱灵嘴唇打着颤,已感动得不能说话,而两行清泪却带着她心旌摇荡的欢喜,滑落脸庞。他上前吻着她的泪,在很早以前,当他看见她悲天恸地的时候,他就想吻干她所有的泪,然后,他要她不再流泪,即使流,那也一定是幸福的泪,比如此刻的泪。
饭后,两人坐了一会,林展宏低头闻闻她说:“真是臭死了,快去洗洗吧!真正的大礼我也该准备准备了!”
朱灵听话地收拾衣物进去,刚进去又探出头问:“让我做销售经理,还给我配了辆车,这……不算大礼吗?”
林展宏摇了摇头,神秘地说:“跟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那辆车,你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朱灵刚关上门,又出来求证了一句:“我可真戴着这手表洗澡了,别到时澡洗好了,手表却坏了?”
“尽管放心大胆地蹂躏它吧!还有,你再不进去的话,我就要进去跟你一起洗了!”
朱灵吐吐舌头,赶紧关门洗澡,而林展宏脑子里的“使用权”和“所有权”早已旁逸斜出——是的,他马上就能享用这两个权利——马上!享用!还有蹂躏!这是些多么美妙的词语,美妙得就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让他在脸红心跳中想像着热烈绽放的样子,又因为这激动人心的想象,他步调轻盈,曲调轻快地满屋欢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朱灵出来时,客厅只余心形烛阵,红双喜烛台已挪至主卧梳妆台上,她轻轻地问:“展宏,什么大礼?!”
“你猜呢!”
“可千万别是烟花,一烧钱,二污染,三拢民,真正没一样我承受得起!”
他其实还真准备了一大堆烟花,打算把天空编织成巨大的五彩心型,给她整片夜空的灿烂,但既然她如此不讲情调,那干脆略过,翻至下篇。
林展宏又掏出一串项链,心形红宝挂坠,在微弱的烛光下也能折射出迷人的红,这样的红色,这样的形状,很容易让人联想,他是把自己鲜红跳动的心以一种外在的形式,送给了她。
此情此景,恋爱中的女人,大凡都会像掉入蜜罐的小笨熊一样,迅速俘化,然而当她知道这项链的价值,比MINI还高出几倍时,骤然觉得脖子上好像挂了几辆车似的,重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于是没待他扣好便推开道:“展宏,要不这样,你先帮我收着,到结婚那天了,我脖子一伸‘亲爱的,项链’,手指一伸‘亲爱的,戒指’,到时,统统戴上,一身的珠光宝气,艳而不俗,怎样?!”
在林展宏看来,今天是个多么值得纪念的日子,得调配多么浪漫的情趣才够为之铺垫,影视剧里的女主角,女配角,哪怕女路人,哪个不巴望着,每天看到专属自己的璀灿夜空,每天戴着价值不菲的奇珍异宝,可这个傻女人,烟花不要,项链不要,简直有些顽固不化,不食人间烟火。
林展宏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朱灵刚无意提到的“结婚”,又像一颗温暖的信号弹,再次照亮了他对未来的联篇浮想,同时已忍一年的激情,也想尽早释放,既然这傻女人不重前戏,那么做为男人的他,干脆就直奔主题吧!
林展宏一口气将蜡烛吹灭,只留角落一盏小夜灯,依旧不羞不臊地睁着眼,散着光,看着房间里渐浓的缠绵悱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