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江禹并未回应,而是施展出了八杼寻阳手法,用双手十指和中指的指关节,沿着小腹往上滑动,每滑动一寸,便会用力按压一次,且速度迅猛。
很快,双手指关节就滑到了肖语的胸口处,且又转变方向,朝左右两肋滑去,这可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也让肖语的俏脸刷一下红了,并发出了惊呼声。
与此同时,江禹滑到两肋的四指陡然变掌,并一下将肖语的身体翻转过来。
旋即,双手交叉利用食指不断敲击着肖语的后背,力道也比较大。
“啊啊啊……”
肖语的惊呼声颤抖起来,且因敲击力道过大,声音还变得有些断断续续,听起来总有些奇怪。
好在江禹的手法娴熟,没一会儿功夫,就结束了按摩。
但在结束之际,他又再度反转了肖语的身体,且看似鲁莽的拔掉了两支毫针。
“好了!”
江禹拍拍手,迈步走回了江国昌的床边上,并搭手诊脉判断江国昌现在的情况。
“你刚刚……”
肖语有些气呼呼的从病床上翻身下来,指着江禹想要斥责,却发现今天一直刺痛的小腹竟然不疼了,且后背也不再发凉。
此时,江禹却又从九阳断生针中取出了三支铍针,分别在江国昌的上星、或中、石关三个穴位下针。
这次下针的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而每一针下去,江国昌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
而就在江禹三针下去之际,监护室门口传来了一声怒语,“这门怎么没锁?”
说话之人,正是江国昌的主治医生徐征。
他刚才和江天辰在外面闹得火热,若不是沈万里拉着劝阻,又不断赔礼道歉,事情恐怕不会这么快平息,更不会带他们进入监护室了。
“江禹,你在干什么?”
现在,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江天辰看到江禹后,不由得再次暴怒起来,并三步并两步的冲了过来,而徐征和沈万里,也都急忙跑到了江国昌的床边。
当看到江国昌浑身到处都扎着针,徐征也忍不住大喝起来,“这是谁干的?病人生命垂危,还敢乱扎针,是嫌病人活得太久了吗?”
“是我扎的针,但我这么做,是为了……”
“江禹!”
江天辰一把揪住了江禹的衣领,“你是想让我爸死吗?”
“二哥,你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
江禹无奈地辩解,可江天辰哪里听得进去,又是一声怒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我刚回家,你就逼我喝毒茶,现在又趁我爸病危,给他乱扎针,我看你就是想让我们死,然后就没人跟你争传家宝了。”
“什么毒茶?”
沈万里本欲劝阻,可听到江天辰这么一说,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姑父,你别听二哥胡说,我那就是吓唬他的,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详细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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