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几家旅店都不敢收留。外面还下着雨,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去,我觉得你不像个坏人,就想回来在你这里将就一宿,不知……”
“嗨,简直就是胡闹!你这不是叫我犯难吗?”文凯憋着眉怜悯地注是这她。
“大哥,你就同情同情我吧!你看,外面还下着雨,我的衣服都被雨水浇透了,你就忍心让我在外面站一宿吗?”
文凯将眼投向屋外那漆黑的夜色,狠了狠心:“那你进来吧!”
女子万分感激地欠身施礼。
“得得得,别那么多的规矩。”文凯沉思片刻,还是没敢把门闩上。
“姑娘,你的意思是今晚就住在我这里?我可就这一间屋子啊!”
姑娘猛然收住脚步,回头望着文凯,了头,眼神中掠过担心的惶恐不安。
“你不怕我是个坏蛋,大色狼?”文凯幽默地挤弄着眉眼,做着鬼脸。
她被逗的抿嘴直笑。径直朝屋里走去,“你要是坏人啊,天下的坏人就不可怕啦!”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我也破例一回。”
姑娘进屋后,双手抱臂抖瑟地依墙而立。
“你怎么衣服都湿透了?”文凯拖了一把椅子递给姑娘。
姑娘没有坐。用乞求的目光望着文凯。
“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不好?”文凯不解地直视着她。
“我、我衣服全都湿透了,能不能给我找件……”
“哦,你等等。”文凯这时恍然大悟。“上下衣裤都湿透了吗?”
“嗯!”
文凯将自己的外衣从衣柜里找出来递给女子。“你就将就吧!内衣我没法给你!我出去待一会,你赶快把衣裤换上!”
“嗯!谢谢大哥。”
文凯,带门出去,他站在店门外,掏出烟来,边吸边欣赏着秋季的夜景。对过的吃饭店,今天不知怎的,招满了客人。老板娘似乎有些心烦地躲到店外,舒展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看见文凯出来,像做贼似地闪进店门,时不时还向文凯这里偷偷地张望。
呸!狗杂种,如果不是我誓从新做人,就你那‘两把刷子’,哼!
工夫不大,屋里边传来姑娘的呼唤声。姑娘洗漱完毕,静静地做在床前,朝走进屋来的文凯抿嘴笑着。“谢谢你大哥!”
“谢什么啊。我又没做什么让你感恩的事?”文凯噗哧一笑。
“起码你没让我那么狼狈呀!”姑娘腼腆地笑道。
“好吧,那我就领这份情了。哎——姑娘。”文凯望着文雅清秀的姑娘,心情似乎异常兴奋,“今天你就睡我的床好啦。”
“那怎么好意思,你休息不好,明天怎么干活?我打个地铺就行!”
“别争了,还是我睡地铺吧。我一个老爷们,身体好,不怕的!”文凯皱着眉,意思不让她再下去。“不早啦,你快放心睡吧!不会有什么事。”
灯,熄灭了,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不多时便隐约传来女子那细弱的鼻酣声。不知过了多久,文凯也稀里糊涂地进入了梦乡。奇怪的是,他守着刚才梦见的女子同屋共眠,梦中偏偏又梦到另一个女人——青姐,和他一起步入婚庆的洞房,他与青姐缠绵拥吻……做着男人应有的快乐,猛然间
他醒了。或许是太兴奋,才使他失去了那个美梦!
他现……他自卑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怎么这么没出息,做梦也想做男人!”他想清理一下内裤,又觉得这个时候起床不托,就暗自服自己:委屈一下吧,熬到天亮再!
忽然间,屋外有警笛声由远而近,那声音似乎就在店外停下。
梆梆梆——“快开开门,警察!”
文凯又糊涂了,警察?警察来我这又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