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上世纪末,这种‘职业’就暗中兴起,但绝不象现在这样,似乎是在做一种光明磊落的职业。有时扯的路人都挺难为情的,可他们遭到拒绝后,没有一丝的尴尬,又扬起笑容,瞄准下一个前来的嫖客。
这种女人,一般情况下不做两性间的的接触,只允许男嫖客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影院里,伸进女人的根本不需要消耗什么体力,真是无本万利的营生。
“大哥,消遣一下吗?你看看我的大就知道怎么样了,很有质量啊!要不你偷偷地抓一把,找找感觉?”女人紧跟文凯的身后不肯撒手。
“我有事!”文凯哪里有这闲心,无奈只好找了个自以为最简单的理由。
“要不我给你打打折,一会就完也行,随你便。”女人见文凯急于脱身便心生一计。
“请你放开手,我有事!”文凯见不来横的难以脱身,就把眼一瞪。
“哼!没钱就别往这溜达,”女人气哼哼地甩身走了。“穷头!”
“你什么?”刚才被男人搡着,这会又被女人损着,文凯心里有些憋气。
“没钱不碍事,偷个情,一样可以解决问题!”女人根本没把文凯放在眼里,就像在窝囊一个讨饭的人,是啊,“偷”,不也是‘取得’的意思吗?文凯忽然有了灵感。对!那死胖子不让进,我为什么不智取呐?文凯心里一下子亮堂起来。他自从在逐月舞厅任管事时起,就特别留心环境和身边的事、细事,所以舞厅的搂况文凯非常熟悉。往日里,哪个楼道及窗户的周边有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于是,文凯走到一家饭店坐下,好吃好喝的要了不少,但他没喝酒,饮料无疑就是他病后餐饮桌上的替代品,他要在这里熬到天黑,趁那两个保安晚饭酒兴分心时潜入舞厅中,将于老板留给他的信拿到手。
其实,文凯完全可以回家,或者找个什么安静的地方休息,他之所以相中了这家不起眼的饭店,是因为文凯能够将对面舞厅前,保安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以便随时作出入室的决定。
“哎,我这位顾客,你已经呆了老半天了,你也不喝酒,干嘛总占着座位,很耽搁我们做生意啊!”一位老板摸样的中年男人,盯他很久,终于沉不住气,语气还算客气。
“哦,对不起,我在等个人。”文凯歉意地笑着解释:“要不这样,你再给我添几个菜,就算我又消费啦!”
那中年人走进文凯,忽然诧异地打量起他,眼睛里掠过一丝惶恐,“啊——不用不用,您随便坐吧!哦,我去给您倒茶去。”
“谁呀,叫你慌里慌张的。”中年女人伏在吧台上,见此情景,疑惑不解地问。
“该做什么做什么,少话!”男人用眼合愣着女人一眼,急忙走进后厨。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给繁华的楼房、大街装扮的色彩斑斓。虽然时值初秋,微风中夹带着凉意,可晚间散步的人依旧很多。
文凯眼见两个保安钻进一家酒馆,可他依旧没有时机下手。都因为那街上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