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有点长,但是一宁有的就是耐心。
她可以一天重复一曲子,弹上十几个小时,坐着等白禹泽醒来又算什么?
何况等待期间,她脑子里还可以不断的盘算他醒来后,针对他对自己亲妹妹做出禽兽,怎么沟通,才让自己在气势上,做到绝对的碾压。
不管是因为喝醉犯的浑,还是故意为之,他这番举动都是危险的!可怕的!
这个问题,必须重视!
一宁依然保持同一个姿势,在她的瞪视下,白禹泽那双比她还要长的浓密睫毛,微微颤动。
深邃迷人的眼眸,缓缓地睁开。
刚睁开眼睛的白禹泽还有些迷糊,视线没有焦距,眨巴了两下,这才看清有个人坐在自己身边。
宝宝?
他略微迷茫的眼眸盯着一宁看了好一会。
刚睡醒的白禹泽有点慵懒,虽然因为睡姿不当,鼻梁上的眼镜还搁了两点红痕,头稍嫌凌乱,即便如此依然不减他的魅力,反而让他看着更可口。
尤其还是在她床上醒来,更是容易引人遐想。
可是对一宁来说,没有!一毛钱都没有!她恼火着呢!
等了两小时,在一宁怒视下,禽兽终于醒了!
一宁隔着镜片,看到他的眼神从迷茫到错愕,再到震惊,随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迅下床,手足无措地站在边上,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浅宝宝,你……”
白禹泽自然是看清了一宁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她气呼呼,一副找他算账的表情,以白禹泽的脑子,哪里猜不出生了什么!
一宁并没有直接指责他,反而饶有兴趣地冷笑了一声,歪着头,整了整破碎的衣领。
“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一宁心里已经把白禹泽骂了个底朝天了,他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她已经猜到局势的大致走向。
所以她不着急算账,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白禹泽目光在一宁破碎的几乎要曝光的领口扫过,咬着下唇,心虚的问道。“你的衣服怎么回事,不会是我……”
“是你干的!”
一宁不等白禹泽说完,果断告诉他事实。
白禹泽脸上瞬间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过了一会,随后自责、愧疚、懊恼、痛苦不断在他眼眸中反复闪过。
那个精彩绝伦,一宁差点都要拍手叫好了。
“对不起,我……怎么会,我不是……这衣服我不知道,它……”
看他不解又迷茫的样子,一宁顿时被气笑了,揪着衣领缓缓地站起身,看向白禹泽的眼神写满了愤怒和委屈。
果然又是忘了,真特么的喜欢忘啊!
怎么不把自己也给忘记了!
“不……不是你干的,是野男人!刚才有个野男人又爬到我房间来了,侵犯我!”一宁负起地说道,此刻心里别提多委屈,眼眶红红的,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模样。
白禹泽平静了几秒,随后脸上爆出惊天怒火,双目赤红,犹如猛兽一般,随时将罪魁祸干掉!
白禹泽激动地抓住一宁的肩膀,大声的吼道。“谁?谁敢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