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宁除了和白禹泽之外,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如果算上被沈博阳抱起来丢到海里那次,她短短五天时间,居然被他们兄弟三人,如此疯狂折磨,想想就觉得恐怖。
想回m国!
“浅妹妹,别生气嘛!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不这样,你又跟鹌鹑一样,躲着我。”何云修轻笑着,通过镜子端详着一宁怒的娇俏小脸,越看越觉得顺眼。“仔细看你的五官,其实挺好看的。”
见何云修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架势,一宁有些急了,手肘又撞了他几下,手肘都撞麻了,他也没点反应。
他的胸膛是铜墙铁壁吗?
“你现在在调戏我!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不管是法律上承认的白禹泽妻子一宁,还是名义上即将和沈博阳订婚的白浅浅,那可都是何云修的嫂子!他不要节操了吗?
“没听过,好玩不过嫂子吗?之前没玩过,现在很想试试呢!”说着,朝一宁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你个禽兽,还是人吗?连嫂子都玩!”一宁揉了揉耳朵,怒瞪着镜子里的何云修。
恨不得拿一把胡须刀,把他脸上的胡子剃掉,把他那搓短马尾给剪掉,让他知道一宁姑奶奶不是好得罪的。
何云修饶有兴趣赌看着一宁生动的表情,笑意更浓了。“呦,浅妹妹原来还可以是小辣椒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没有。”可爱你个大头鬼!
一宁想要蹲下身逃走,这一招对付女人很有经验的何云修,料准一宁的想法,大长腿往侧面一横,挡住一宁逃走的去路。
一宁郁闷地站直身体,怒瞪着何云修。
“你想干嘛!”
“浅妹妹,我就是想问你,考不考虑甩掉冰疙瘩,和我在一起?”何云修邪魅地朝一宁抛媚眼,挥皮卡丘的十万电伏的魅力,疯狂的朝一宁放电。
可惜,前不久才被自家老公顺了毛,整颗心都还在自家老公身上的一宁,对于何云修这番勾引,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兴趣,你快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答应当我女人!”何云修眼睛看向天花板,耸耸肩,歪着嘴巴,耍无赖。
“你……信不信我告诉我哥,再告诉我家达令,说你在厕所对我不轨。”
“你去说啊!我才不怕!”
“真的不怕?我家达令想和我订婚,我哥就把他胳膊打断了,要是知道你在厕所侵犯我,你猜我哥会对你怎么样?”一宁讥笑着,威胁某花花公子。
何云修的脑海中,快浮现白禹泽温柔的笑容,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咳……我才不怕!大不了就被打的下不来床。在美色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宁勾了勾唇,调侃道。“你确定是牡丹花?不是食人花?”
“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叫我一声‘云修哥哥,爱死你了’,我就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