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宁和沈博阳杠上了,柔柔弱弱地瘫软在地上,难受地揉着胳膊,眼眶微红,随时要掉眼泪的模样,就是不自己站起来。
哼哼哼!不帮我,我拿你心上人,我老公治你。
沈博阳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宁,居然抬起脚,伸到她面前,动了动脚踝,示意一宁自己扶着他的脚站起来。
一宁顿时瀑布汗,差点暴走跳起来打他。
很好,这么欺负她,果然是因为她抢了他的爱人,所以对她充满敌意。
脑洞极大的一宁,在沈博阳带着戏谑的目光中,利索的将沈博阳的鞋脱下来,使出吃奶劲将他的鞋,朝楼下丢去。
动作一气呵成,不给沈博阳反应时间。
沈博阳那张冰山的脸上,难得露出蒙圈的表情,白沫沫更是惊得下巴都要脱臼,看着沈博阳露在外面的白色袜子,以及掉下楼的鞋。风中凌乱了几秒。
回过神的白沫沫,气呼呼地骂道:“白浅浅,你干什么,为什么脱沈大哥的鞋!”
说完,转身屁颠屁颠地跑下楼捡鞋子。
沈博阳抬着的脚想放下,又嫌弃地板太脏,尴尬地悬浮在空中,等待白沫沫把鞋捡回来。
“死冰块,还不把我扶起来。”一宁口气不善地开口。
“不扶。”
“吼!我怎么说也是你嫂子,你想要和浅浅订婚,还要我答应。你就是这么求我办事的?还能不能愉快的当合伙人了。”
“你还没答应,你答应了,我就起来。”
“……”
这套路!
为了让她答应,还真是不要脸!
一宁翻了个白眼,盘腿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板着一张脸的大冰山。
“我还需要时间考虑,而且你有点太迫不及待了,最晚回复你的时间是下午,你一大清早就来,为的什么!”
“上门提亲!”
“哈!上门提亲?我没听错吧,我可没答应你!”
“迟早会答应!”
“……”
去你大*,你妈*,神经*,大*蹄子!
有他这样迫不及待上门提亲的吗?而且,需要配合的对象我,还倒在地上,他都不知道扶一下。
“得,你有钱,你帅,你说了算,我回去补觉。”
一宁气呼呼地从地上跳起来,完全没有刚才孱弱,不盈一握的柔弱样子。一阵风般消失在沈博阳面前,徒留沈博阳一个人,抬着脚,等待白沫沫帮他把鞋子捡回来。
凄凉,萧条。
一宁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偷偷地潜入地处角落的一间琴室。
从小热爱钢琴的一宁,一天不弹琴就会难受,自从发现这间琴室只要锁上门,没人知道里面有人在弹琴,隔音极好。她只要手痒,就会来这偷偷弹琴。
在一宁刚弹完一首肖邦的《将E大调夜曲》,门被打开,沈博阳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一宁。
“你走路都没声音,跟鬼一样!”差点被吓一跳的一宁,气呼呼地吐槽着。
面对一宁的吐槽,沈博阳并没有生气,说出让一宁气结的话。“我是来知会你一声,白叔叔他已经答应了。”
“……”
一宁无语地看着沈博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一宁不说话,沈博阳冷冰冰的声音再度传来。
“如果你担心我对浅浅不好,那你就想多了,我不会费尽心思娶她回来虐待的。”
沈博阳的回答,让一直猜测不出他目的的一宁,瞬间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笑得一脸狡黠。
“你暗恋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