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婺州攻略 第二章 沦为酒神离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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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徽三年(公元652年),七月初三,酉时两刻。

    所谓无巧不成书,皎月女神祖籍,就是杭州市淳安县,现在的江南道、睦州、雉山县。这片水土还养育了,女神的另一个偶像,文佳女皇陈硕真。史学家翦伯赞称她,中国第一个女皇帝。耳濡目染之下,武康也大概了解,陈硕真的生平。

    她是睦州雉山县梓桐人,还是个小寡妇。永徽四年十月初,睦州百姓不堪官吏贪求,不堪豪强逼掠。她与妹夫章叔胤,在睦州清溪县、覆船山竖反旗,开启造反大业。

    武康不由得暗乐,自己和她是老乡,等等...一个激灵床上坐起,刹那间如遭雷击,扯动全身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现在是永徽三年七月,明年十月陈寡妇造反。哎呦我的妈,寡妇门前是非多,您老也太作。

    一时间纠结无比,冥思苦想许久,开始权衡利弊。现在的雉山县,就是个火药桶,必须尽快逃离。绝不能跟着造反,陈寡妇此次登基,昙花一现都不是。十月造反,十一月被剿灭,还没开放就凋谢,她也被官军俘虏虐杀。

    本身靠宗教起家,自称九天玄女下凡。忽悠淳朴老百姓,成为邪教的忠实信徒,带着他们造反。百姓没经军事训练,攒鸡毛凑掸子,就是群乌合之众。

    反观叛军的对手,是战斗力强悍的府兵,是经历乱世的雄兵。大唐帝国建立不久,土地兼并还不严重,府兵战斗力强悍。乌合之众对战百战精兵,无异以卵击石,失败是注定的。

    硬着头皮留在雉山,不是被叛军挟裹,就是被官军杀良冒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必须早日跳出泥潭,带着劝解逃出生天。只要离开睦州,就凭身上的力气,不信活不下去。

    接下来规划逃跑路线,西边的歙州、南边的婺州不能去,那是叛军主攻方向。再说唐朝不比后世,越靠近关内越发达,越往南经济越凋零,人要往高处走。

    如此一来,就剩东边的越州,以及北边的杭州。一番深思熟虑,决定举家逃亡杭州。虽然都督府在越州,繁荣的还是杭州,自己作为现代人,也对杭州情有独钟。

    远虑解决,近忧来了,说服家人,难如登天。按照原主记忆,武家生活拮据,没钱长途迁徙。有钱也不行,古人大多故土难离,更讲究落叶归根。哪怕放到后世,举家搬迁也是大事,空口白话肯定不行。

    暂时不能离开,那就先富起来,有了经济实力,才有资格和父母谈判。想暴富只有经商,虽然商人地位不高,还会受到歧视,但与小命相比,也就无足轻重。

    如何挣第一桶金,成为燃眉之急,武康绞尽脑汁。穿越家同行们,又是造玻璃又是造酒,我只是育老师,确实不懂那些。今生没一技之长,只有一身气力,气会些三脚猫功夫。越想越头疼,失眠到鸡鸣时分,依然一筹莫展。

    接下来的日子,一边卧床养伤,一边冥思苦想。武氏待他如己出,衣不解带的照顾,还把下蛋母鸡杀了。武康很感激,也渴望母爱,一声“阿娘”,让她哭的稀里哗啦。

    靠着甜言蜜语,和继母打好关系;靠着童话故事,和小妹逐渐亲昵;靠着分享鸡汤,赢得小弟的好感。唯一遗憾,老爹从没来过,估计还在生气。武康觉的可乐,两辈子的父亲,都是犟牛脾气,得顺着他们来。

    每次喝完药,继母就会客串说客,两头儿奔走,两头儿说好话。武康也不担心,毕竟血浓于水,父子的隔夜仇,最容易被时间抚平。等养好伤下了床,找老爹负荆请罪,也就翻过去了。

    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卧床半个月,终于痊愈了,终于能奔跑了。养伤期间,每刻都在想,如何发家致富。馊主意一个又一个,因客观条件不允许,干掉一个又一个。一时黔驴技穷,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夜躺在床上,盯着透过屋顶的月光,嘴角勾起苦笑。好几次负荆请罪,老父就是不原谅,正眼都不瞧自己。准备改变策略,明天去田里干农活,用行动承认错误,实在不行写保证书。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晃摇晃,睁眼见到继母。刚想打招呼,嘴被手堵上了。她惊慌失措,包裹塞他怀里,拉着手腕往下拽,急不可耐道:“康郎快跟娘走,不能再耽搁了,有人要害你。”

    谁要害我啊,武康云里雾里,提线木偶般下床,浑浑噩噩跟着走。出卧室到院子里,蹑手蹑脚行动,见老爹房里亮灯。大概七八个人影,轻声讨论着什么,什么祭祀和酒神。

    来到篱笆门边,才堪堪回过神,到底怎么回事,陈寡妇提前造反了?应该不可能,我这只蝴蝶卧床不起,没煽动翅膀,不会改变历史进程。开口刚想问,又被堵住嘴,继母打开柴门。

    蹑手蹑脚出门,不停查看两步,地下工作者似的。确定路上没人,把他拉出来嘱咐:“康郎赶紧逃命,去婺州找你舅舅,他在城里经营‘根宝茶楼’。你去投奔他,再也别回来,赶快走啊...”

    急的眼泪下来,一个劲往外推,真不像演戏。意识到情况严重,心中咯噔一声,难道醉酒打老爹,被三个不良人捅出去啦?我的老天爷,那是十恶不赦啊,会掉脑袋的。

    不敢再耽搁,提包裹就走。走几步停下,转身双膝跪地,真情流露:“您照顾好阿耶,康儿在外面赚到钱,就回来接您们。阿娘您记住,明年有人造反,一定不要参与,否则大祸临头。”

    说完磕三个头,站起来转身跑,很快消失在夜色里。离开这里也好,树挪死人挪活,早就声名狼藉了,不会出人头地的。找个陌生的地方,没人认识自己,重新开始生活吧。

    按照原主记忆,跑到武家村口,迎面一片小树林。穿过树林,是通往婺州官道,一直往南到达婺州。心里很是无奈,婺州是叛军主攻地,这是往火坑里跳。本打算去杭州,计划赶不上变化,脑门挂满问号,到底谁要害我?

    微摇头摒弃杂念,刚走进小树林,就听铛啷啷铜锣响。无数火把亮起,此起彼伏的呐喊:休走了武大郎...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抓住他祭酒神...

    气的他汗毛倒竖,你们才是武大郎,全家都是武大郎。这个倒霉称呼,眼下真赖不掉,此乃唐朝习俗。姓武是家中长子,自然被称武家大,弟弟是武二郎,娇娇是武小娘子。

    眼前不能纠结这个,明晃晃的火把,无数人头攒动。二话不说,撒腿往村里跑,不到百步又听锣响,又是嘈杂呐喊。估计全村出动,阵势不小啊,招谁惹谁了?

    忽然四道绿光,伴随汪汪犬吠,两条恶狗扑来。是李大户家的狗,武家村的富户,家大业大人口多。大多村民揭不开锅,能养狗的,也就他们家。

    曾被这俩畜生咬过,武康咬牙切齿,扎马步拉开架势。等两条恶犬扑来,眼疾手快双臂探出,双手抓双狗头,给它们开碰头会。狗一当初死亡,狗二彻底疯狂,狗嘴咬上左腿肚。

    刹那钻心的疼,武康狂性大发,弯下腰伸双手,掐脖子提前来。瞪大牛眼,使浑身气力,把狗二活活掐死。抡起狗尸砸过去,砸晕狗主李七郎,转身往田里跑。

    也该着倒霉,前天刚下雨,一时泥足深陷,彻底无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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