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你莫不是被这风雪冻傻了吧?他这一看就是从外地来的,你都没有出去过清安县,哪里会来的熟悉一说?难不成是在梦里熟悉的?”
“我说真的,就是感觉以前听说过这个名字,明明是我记性好,我看你才是被风雪冻傻了!”
“你记性好,你记性好你说出来呀?熟悉算是怎么回事?”
闻言,温瑾睿微微一怔,若是别的县有人说认识许思远,他倒是还能猜出来一些,但这清安县距离泗阳县路途遥远不说,就连许思远自己也说他与李孟已有许多年未见了,这里的百姓怎么会对他感觉熟悉?
就在许思远也有些疑惑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刚才议论的那两个百姓身前不远处的一个百姓回头道:“狗子说的没错,不仅是他对许思远熟悉,我也很是熟悉,只不过我的记性却是比他要好的多,哈哈。”
听到这话,不仅是周围的百姓,甚至包括温瑾睿和许思远两人也是闻声看了过去,想要听听他的说法。
“你记性好你到是说啊。”那个被叫做狗子的男子一开始被讽刺就是有些不爽,而等听到这个中年竟是说他的记性不好,不由得一下子就急了。
但对此,这个中年也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与他计较,随即又是开口道:“许思远这个名字,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以前那个跟李大人一起读书的同窗,你们可还记得李大人刚刚上任的时候,前来与李大人谈经论道大闹了一场的那个许先生?”
这个中年的话音刚落,队列中便是又有一个百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开口确认道:“你是说当年与李大人争执圣贤之道,然后被气的犯病了的那个许……”
“安静!”
就在这时,队列前端正在对着名录的李孟突然抬头呵斥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更没有什么威严可言,但听到这话后,众位百姓皆是连忙闭嘴,彼此对视一眼,扭头偷偷的笑了起来。
陈年旧事,或许身为当事人的许思远和李孟已经忘却,但此时被这些百姓提起,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不过在温瑾睿看来,这李孟之所以呵斥可能不是因为这个,反倒像是为了避免这议论声打扰了他做事。
“没想到许先生当年的脾气也这么急。”扭头看了一眼许思远,见他的脸上果然露出了一抹不太自然的笑意,温瑾睿唇角微微勾起,轻笑着说了一句。
能与别人谈经论道气的犯病,这不是脾气急又是什么?
闻言,许思远轻笑着摇了摇头,他自是知道温瑾睿没有取笑他的意思,不过是提起了觉得有趣随口说了一句,但想起陈年旧事,他的脸上多少还是有些感伤和怀念的,“侯爷见笑了,不过是年少轻狂不知所谓的冲动罢了。”
“年少轻狂也好,冲动也罢,若非是这些,恐怕也不会沉淀出许先生现如今这般淡然的心性来。”
温瑾睿倒是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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