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麒已经去后院了,陈元来到了大堂中央,看见一个大汉正盘膝坐在地上,眼神极为苦恼。这大汉正是开头那第一个一把将石锁举起来的人,陈元不由有些惊异。快走几步,拱手一礼:“这位兄台是不是也通不过这八样考核?”
大汉看了他一眼,粗声粗气地说:“俺从小习武,怎么会懂得这些劳什子不七不八的东西。”
陈元大喜:“在下有一个计划,可以帮助我们两个都通过这项考验,不知兄台可否帮助在下。”
“但说便是。”大汉声调不变,脸上却有了一丝喜色。
陈元赶紧附嘴过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不行!”大汉把头拿开,连连摇头,“我妈说过这样做的不是好人。”
陈元急了:“你妈说的那事跟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不同的,性质完全不同,家丁的事能叫偷吗?”
偷!没错,陈元所想的办法就是偷!既然不可能从正规渠道获取信物,那就只能用歪门邪道了。而歪门邪道中陈元唯一会的也只有偷了,他相信自己的手足够快,足够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能偷到信物。但必须有一个人来吸引考核者的注意力,所以这大汉是一定要说服的。
“不问即取是为偷,这东西本来就是给我们的,我们拿了他算偷吗。那些人没了两个信物又没什么损失,而我们却能过了这关,这不是对双方都大有好处…………”陈元不停游说道。
“反正我不,我妈说乱拿别人东西就叫偷。偷别人东西是会下地狱的。”
陈元无奈了,他知道自己语言苍白无力,本来他就不擅长说服别人,更何况那些歪理连自己都不相信。看来得换种方式了…………
“好吧,我告诉你一首诗,你就用这首诗去参加考核吧,应该能过。”
“真的?”大汉高兴了。
“假的!”陈元没好气地说道,“假的我去死!附耳过来。”
大汉屁颠屁颠地把耳朵凑了上去,陈元又耳语一番。
“这能行么?”饶是大汉目不识丁,也感觉到了这诗的怪异。
“当然能行,大夏文化博大精深,文字源远流长,岂是你这一个大字不识的粗人能懂的。快点去吧,万一那老头突然休克了怎么办?”陈元撇撇嘴,说道。
大汉赶紧又屁颠屁颠向诗字房跑去,陈元跟在他后面,心里哀叹:你到底是憨厚呢,还是他妈的是传说中的傻子,这种人也能当宁府家丁,真的真的是不要太搞笑啊!
从开始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除了书、画两处费时较多的地方还有人在排队,其他地方排队的人寥寥无几,不是进入后院就是已经放弃回去了。
大汉和陈元到的时候,诗字房里已经没有一个应聘者了,只剩下一个老人在座位上翻着一本书。
老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合上书本,问道:“谁先来?”
大汉忙把身子往前凑:“我!我!!”
陈元也把身子暗暗往前挪动了一下,离那个老人距离只有三步。
“好,就以“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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