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报复自己,恼怒的瞪眼,要强道:“……不……不做就不做。”
说罢,转身要去拿裙袍。
结果腰间猛地被人环住,再来,已经被程衍扔在了床上,寝裤瞬间就从腿上退了下去,那人促狭着笑道:“别生气啊。”
程岐再想说话,那人已经不再给机会了。
而孟姨娘,早在程衍调戏她的时候,就偷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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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膳堂里,程岐吃着切片肘子,闻言抬头道:“程姝?”
青苗在旁边乖巧的点了下头,说道:“是,小隆说的那人应该就是玉儿姑娘身边的素槐,是素槐过来传话,把姑娘骗出城的。”
“素槐?”
程岐听到这两个字,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孟姨娘在旁看着,颇有些恼怒的说道:“这个程姝,本以为是个心地和善的,谁知道竟然是个伪善的,昨天那么大的雨,大邑山又小震不断,还叫素槐过来骗你们出城,这种居心,我去找她算账!”
孟姨娘是个实干型的,说完,作势就要出去。
“姨娘。”
程岐忙叫住她,然后道:“这件事儿不是程姝干的。”
她说完,众人都不解的看着她,梁珠皱眉道:“阿岫,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还帮程姝说话做什么,昨天要不是有那个废矿洞,你和宗玉哥非得扔在那山上不可。”
“就是。”
孟姨娘和程岚也道。
程岐没做过多解释,擦了擦嘴,起身道:“总而言之,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先按下不表,不能让外人知道我和程衍险些遇险,剩下的事情我自会处理。”说罢,抬步道,“我先去香坊了,渊哥哥,昨夜一场大雨浇的太狠,圈地儿那边还要你多多操心。”
程渊点头。
见程岐起身离开,没吃几口的程衍微微敛眸,也跟了出去。
…
…
“不是程姝的话,那是谁?”
去往香坊的马车上,程衍问道。
程岐蹭了蹭鼻子,若有所思的说道:“素槐从前是程姝院里的婢子没错,但是她和我说过,她早就把素槐给程珮了,只不过那人出入总带着桑叶,所以你们有的不知道。”
“程珮啊。”
程衍闻言,瞥眼道:“你这么说,倒有些道理,她这么做或许就是想要祸水东引,把事情的矛头指向程姝,从而自己清清白白。”
“或许?”
程岐太了解那个女子了,斩钉截铁道:“她是肯定的,这人明年就要嫁给陈望了,可谓是鸡犬升天,却还故意来惹我,无非是打量我顾着陈家的面子,不敢拿她怎样罢了,这个贱人。”
她说着,眼神逐渐冷冽下来:“好多帐没和她算,如今分家之后事情太忙,一时忘记,她却自己跑来提醒我。”
程衍拄着头看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每次见到到这丫头生气时那故作凶狠的样子,他就觉得有趣极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问道。
程岐伸手撩开那轩窗帘,看了看外头街上的行人,理智道:“这笔账我先记着,也不去找程姝的麻烦,先让她自己心里悬着,等明年她嫁去陈家的时候,我送她一份大礼,算是算个总账。”
程衍挑眉,问道:“什么大礼?”
“这你就不用管了。”程岐坚决道,“我已经有办法了,而且可以确保万无一失,都说以牙还牙,我也要她尝一尝,被流言缠身,还没办法辩驳的滋味儿。”
“那这么好的办法,为什么现在不用?”
程岐想了想,说道:“现在用的话,也不错,只是她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不能嫁去陈家的话,以程珮的性子,必定会跟我拼命,所以用长久的眼光来看,还是得等她嫁过去的时候,才最合适。”
“你既然有了办法,那我也就放心了。”
程衍说完,马车却忽的停住了,外面传来阿桥的声音:“哎?你这个粗小子!大街上拦马车也不怕被撞死吗!”
“我……我要见岐姑娘。”
阿桥说完,有个更生涩的声音传来。
程岐再次撩开那轩窗帘,瞧见那少年是曹矿头的儿子,便叫阿桥放开他,探头问道:“六子,怎么了?可是矿上出事了?”
六子看了看四周的人来人往,有些迟疑,却还是很着急道:“这个我爹说……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说,反正是急事儿。”
程岐见状,便叫六子上马车,吩咐阿桥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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