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一喝酒了就容易给人袒露心迹,任晓菲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看来也对陈诚袒露心迹了。
任晓菲看了一眼陈诚,扭过头把目光盯在了对面的墙上,过了一会,又把目光对准了陈诚,玉唇轻启,缓缓地说道:
“陈……陈诚,你觉得无忄生的婚姻,还有持续的必要吗?”
这一句说完,陈诚立即楞了,这个任晓菲真是醉了,而且醉的一塌糊涂!一个单位的同事,怎么能这样说呢。
他抬头看了一眼任晓菲,看到她又把目光盯在了对面的白墙上,似乎还有点害羞的样子。
知道害羞就不要这样说。
“任晓菲,你彻底醉了,胡说什么呢?抓紧睡吧,要不我就真走了!”陈诚作势要站起来。
“陈…诚…你别走好吗?我…我…给你说的是真的,你不要走好吗?”说着话,任晓菲把目光投射到了陈诚身上。
听到这里,陈诚只能坐了下来,看着任晓菲。
这个时候的任晓菲似乎也已经酒醒了不少,脸色绯红变成了白里透红,瓜子脸蛋上一个黑斑也没有,几绺头发垂在眉心,头发似乱不乱,嘴唇粉嘟嘟的。
脖颈和塑料的带子依然暴露在陈诚的眼皮底下。她已经把被子蹬去了,下身紧紧被打底裤包裹着。
要知道,现在的时间已经是10点多了。
陈诚稳了稳神,目光不敢再盯着任晓菲。于是也把目光盯在了电视旁边的白墙上。
他不知道如何接话。
“和……和大志结婚是别人介绍的,当时……那…那…个时候,我还没考过事业编,我父母都是实验中学的老师,家里不是很富裕,所……所以父母和亲友们都希望我能找个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人家,后来我爸妈单位上的同事,给……给我介绍了大志,我对大志的第一印象不错,长得高高大大的,长得也可以,而且在财政局上班,家里比较有钱,对……对我,对我父母也非常舍的花钱,谈了半年,在父母的逼促下就接了婚,婚礼办的很体面,给足了我家面子,但是结婚后,我才知道他的问题,是很难于让我对别人启齿的事,结婚一年来,我们没有过…结婚后,几乎每周都吵架,他都打我。现在,我连父母都不敢说,怕他们担心…你……你看我外表风光,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是无比的……,今天见了我的同学,他们那么的快乐,我……我……”
说着话,任晓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哗哗的向下掉,如同泉涌。
陈诚低着头,静静地听着,心里像是吃了棉花一样,“妈的蛋的,心里太堵了!”。
但是他无话可接,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能去倾听,他想去拥抱任晓菲,但是心里一个小人在告诉他,不要这样做,这是趁人之危。
就这样,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了,都发着呆。陈诚听到任晓菲一直在轻轻的啜泣,于是又扯了四五张纸巾。
他伸过手去,探腰想把纸巾地给她。
就在陈诚把手伸过去的一瞬间,任晓菲竟然一下子拉住了陈诚的右手手脖,猛地向她的怀里拽了过来。
陈诚根本没有料到任晓菲会来这一手!身子一下子被任晓菲拉了过去。
陈诚急忙用左手按住了床帮,制止住自己倾倒的身体。但是他的右手已经碰到了任晓菲最柔软的地方。
被任晓菲握着,他感觉她的手很光滑,很温热,像是带着一副丝绸的手套抓着他,但是指甲却狠狠掐着陈诚。
陈诚不是柳下惠,是正宗的七尺男儿,但是对于当前发生的事,陈诚还是理智战胜了生理本能。不能趁人之危,不能不尊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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