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甩开了景泰蓝?
“那是自然,傅兄弟看上去虽然衣着普通,吃穿用度不讲究,但这整个人都流露出了一种朴素简洁的精干气息,一看就是精研武道许久,日后绝对会在武道上走的很远,成为我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听到这段话后,宁津对傅轻歌的好奇心更是浓重了,眨巴眨巴着眼睛,宛如实质的星星光芒都要从眼里喷出来了。
景泰蓝几乎是闭上眼一顿猛夸,傅轻歌坐在座位上,听着景泰蓝胡说八道的样子,不由得频频摇头,不知道景泰蓝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仿佛把自己当成一个质量上乘的商品,一顿吹嘘,最后也不知道要把自己卖到哪里去。
“咳咳。”傅轻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出声制止了景泰蓝继续彩虹屁下去,“宁少,景兄弟说的都是客套话,我只不过是比常人努力一些而已,并没有到他说的程度那么夸张。”
宁泽连连摆了摆手,说道:“傅兄弟,你这说话就十分见外了,我和泰蓝两个人算是至交好友,你既然是泰蓝的朋友,那同样也是我的朋友,泰蓝的性格我是太了解不过了,他绝对不会说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在我面前这么夸你,这就说明确有其事。”
傅轻歌差点从座位上瘫倒下去,因为他早就发现,紧紧缠着景泰蓝的宁家小姐,从刚刚开始就对自己流露出了饿狼面对绵羊的眼神,他有绝对的理由怀疑,宁泽绝对也是发现了宁家小姐对自己的兴趣,否则怎么会跟着景泰蓝一起胡说八道?
搞锤子?我是来救场的,不是把自己陷进场子里来救人的!
“那个,宁少啊,别关顾着说我了,我们聊点其他的?我常常听泰蓝说宁少年轻有为,在武道上的造诣也是非同寻常。”傅轻歌随口说道。
景泰蓝从没跟他说过宁泽的私事,这完全就是傅轻歌自己随便想出来的阿谀奉承之词。
不过没想到宁泽竟然很是受用,连连点头,似乎在对傅轻歌的评价表示崇高的肯定,“泰蓝总是喜欢夸大了,我只不过是对某些属性武技有着一些独到的见解,算不上造诣有多高。”
傅轻歌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明明都已经笑得像是一朵老菊花一般,居然还腆着脸说自己造诣没有多高,这说出去谁会信?
本来以为这一切都这么简单的盖过去的时候,宁津突然跳了出来为傅轻歌增加了脱身难度。
宁津戳了戳宁泽,正在夸夸其谈的宁泽骤然停了下来,宁泽对这个妹妹似乎宠爱有加,虽然身材实在是有些抱歉了,但也不妨碍她的容貌端庄,再怎么说宁津也是他的亲妹妹。
“怎么了,小津。”宁泽一副慈爱如老父亲的眼神,看着宁津。
宁津低着头,把自己的头埋进胸口里,低声说道:“哥,你不要老是说你自己的事情,我想多听听傅轻歌的事情。”
傅轻歌本来是自发性的隔绝掉了宁津的存在,但她真正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时,傅轻歌实在无法让自己忽视她的存在,要说为什么?
因为她实在是太大了,明明远远看去像是雄壮的胸肌,其实是她里头衬着的抹胸,实在是太过紧致了,极力阻止着两团高山蹦出来,才会看上去像是异军突起的胸肌。
“特么的,谈我的事情干嘛?这位宁家小姐,你可千万别再对我有这种奇怪的眼神了,我是真不想和你有什么瓜葛。”傅轻歌在心中怒骂,顺带着也把景泰蓝骂了一万遍。
“咳咳,不了吧,我的事情真的乏善可陈,一点有意思的故事都没有,都是我在深山老林里讨日子的苦生活。”傅轻歌随口胡诌,尽可能的想给宁家小姐留下一个穷苦少年的坏印象。
“啊?真的吗?”宁津的眼里流露出了深深的同情,从如狼似虎变成了看到受伤幼兽想要保护的柔软目光,“原来你现在这么独当一面,就是因为小时候生活这么艰苦吗?真是太心疼了。”
“傅兄弟,真是了不起啊,这般艰苦卓绝的奋斗,实在是武者必备的秉性。”宁泽举杯,杯到酒干,敬了傅轻歌一杯。
傅轻歌的脸都快结成冰块了,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就好像是某某饭圈的脑残粉丝,动不动就说妈妈心疼一样。
此时傅轻歌突然心生一计,说道:
“啊,各位,你们看这个舞池里面的舞娘们,实在是太性感了,这衣服一件一件的像不要钱似的往外丢,你们看看那个离我们最近的舞娘,本来我是拒绝的,但是她实在是太大了!”
这么下流的话我都说出来了,我可不信一个武道世家出来的大小姐,会受得了这么轻浮的话吧?
傅轻歌暗暗为自己的机巧应变鼓了鼓掌。
然而千算万算,傅轻歌没有想到,宁家小姐到底有多么的眼瞎。
“的确呢,傅小哥说的那个舞娘,真是好大啊!”宁津笑道。
宁泽笑着附和道:“是啊是啊。”
傅轻歌眼前一黑,感觉自己似乎三观已经碎裂了。
“泰蓝,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点私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傅轻歌腾的从座位站起,眼神不善的看着景泰蓝。
景泰蓝原本还沾沾自喜于自己成功转移了目标,结果正主突如其来的一声,让他大感不妙,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傅轻歌走到了洗手间。
“你自己老实交代吧,最好别让我严刑逼供。”傅轻歌倒也没有如景泰蓝想的那般暴跳如雷,因为他还需要景泰蓝提供的工具人。
景泰蓝脸色尴尬,一直朝着别处望去。
“虽然你跟冰瑜有约在先,她不能来帮你,我代替她来,你刚刚给我发这条救命的消息,可不是让我变成你订婚对象的新目标。”
傅轻歌见景泰蓝像个鹌鹑似的,不敢吭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