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一般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者是亲身遭遇了一个或者是多个人涉及自身或者是他人实际死亡,或者是濒临死亡,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严重受伤,肢体受损,所导致的个体出现延迟,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傅轻歌思索了一番,感觉这个解释有点太过扯淡,不过是大一学生而已,华夏这么多年来国力强盛,各个城市也都是安保程度极高,怎么可能会有出现应激性创伤的温床存在。
就算是存在也只是个例,怎么可能是柜台前这么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在富江武大大多是学习武道知识而已,到底有什么事能够到达威胁性命的程度?
但种种的线索和信息表明,这些人的症状的确是他所猜测的那般。
正好那个长相憨厚的男孩从柜台处走了出来,手里夹着一张证明,傅轻歌清楚地看到了是富江武大所开具的证明文书,似乎是让这名男孩能够不需要花费诊金就可以去某一所心理医院进行心理治疗。
“这位兄弟,方便我问你几个问题吗?”
傅轻歌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温文尔雅一点,伸手拦住了男孩。
男孩先是一愣,有些木木的看着傅轻歌。
“你好......你有什么事吗?”男孩有些结巴的回答道。
傅轻歌看到这个男孩的模样,不由得开始怀疑,他的确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受害者,过度敏感,精神力不够集中,甚至还有些麻木。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这个办事大厅的柜台具体有哪些区别?”傅轻歌笑了笑,向着对方投掷出了善意。
男孩不说话,躲闪着傅轻歌的目光。
“兄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舒服?”傅轻歌问道。
男孩突然低低的吼了一声。
“对不起......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别问我!”
傅轻歌眉头紧皱,看着这个男孩古怪的模样,不由得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接着问了几个问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轻歌长得实在是太过凶神恶煞,男孩竟然被吓了一跳,惊恐的朝后连退了好几步,眼睛里满是灰色的阴霾。
虽然傅轻是带着笑容,但是在男孩的眼里,就像是一个吞噬生命的魔鬼一般,仿佛有一把择人而噬的镰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寒意弥漫全身。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男孩死灰色的瞳孔不断地收缩着,不停地重复着“别过来”三个字,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就像是地震时被埋在废墟下呼号了一天一夜的受灾者一般。
“喂,兄弟别那么激动啊。”
傅轻歌慌了,没想到这个男孩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剧烈。
男孩不停地重复着,还一边双手抱头,蹲了下来,这样的姿势是人类潜意识中保护自己的一种举动,也许是男孩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必须要这样的举措才能够让自己稍微的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