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真有用么?”
“真的有用。”叶子仪语气十分肯定地点点头,看着十九公主道。
“公主,我不能让辟做王上对阿成不利,你与王后也同样不能让辟为王,我们得联起手来,守护自身,守护身边的人,现下有天赐的良机,若是错过,怕是我们往后都要躲躲藏藏地渡日了。”
“这……”十九公主低头想了想,她眼神落在那白色的信封上,转了转眸子,抬头看向叶子仪认真地道。
“阿叶,你得告诉我你要做的是什么事,事关重大,我绝不能让母后为我伤了自身!”
“原来公主是担忧这个,放心吧,此次只需王后调用一太史官,旁的无需她出力。”
叶子仪抬起食指轻点了点那信封,双眼一眯道。“公子辟时运不好,碰上了一桩大恶事,咱们在宫中民间,好好儿闹一闹,当是给他上回船上刺杀之事做个回礼也好。”
“太史官?这个不难,好,我尽力相助于你就是,也与他好好儿算算那刺杀之仇!”
十九公主拿起那信封放入袖袋中,对叶子仪道。“阿叶,你这信里都交代得清楚么?要不要随我进宫里与母后一同商议?”
“进宫?这可行不通,阿成禁了我的足,别说出门了,便是离了这院子都是不成的。”叶子仪耸了耸肩,一摊手,无奈地道。“公主若是有事,只管打发人来吧,我是出不得这一小块儿地方了。”
“唉,成哥哥也是怕有人拿你做文章,为着永忆,你便安心在这殿中待着吧,待婚事定下,有我在,你便不用受这委屈了。”
十九公主轻笑着握住叶子仪的手,亲昵地道。“我这些年都没个能好好说话的人,这下好了,有你做伴,日子也不会冷清了。”
“公主说笑了。”叶子仪笑得有些勉强,垂眸道。“阿叶何德何能……”
“阿叶,你莫要说这话,若不是你,我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呢。现在虽然艰难些,可咱们同心同力,总能好起来的,你放心,只要你在,我一定不会与你争宠的,咱们一同辅助成哥哥,定然能助他成就一番大事!”
十九公主眼神中光彩流转,说得也极是真挚,叶子仪缓缓点了点头,樱唇轻抿。
“王后那边的事,宜早不宜迟,公主且先回去传信吧,若有难处,咱们也好再寻他法。”
说罢,叶子仪站起身来,拉着十九公主的手与她相对而立,低声道。“公主只管把事交给王后去办,莫要插手,若是那公子辟觉查,他不敢动王后,必然要对公主不利,公主保护好自身最是要紧。”
“我知道的,你放心罢。”十九公主轻摇了摇叶子仪的手,笑得甜美。“阿叶,有你真好。”
叶子仪淡淡一笑,带了些自嘲地道。“我这人,什么都不好,尤其是不能吃亏,那公子辟欺负到了我家夫主头上,不把他放在眼中,我自然不能让公子辟好过!”
“嗯,对,不能让他好过!”十九公主用力地点点头,一拍袖袋中的书信满脸大义地道。“阿叶,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永忆,表姑母走了,等过些天再来看你。”
有些不舍地看了眼在榻上吃手的永忆,十九公主转身出了大殿,叶子仪站在大榻旁,看着那晃动的幕帐,唇角微微上扬。
送走了十九公主,叶子仪坐到那大榻旁的长几后,翻看起那长几上的消息密报来,这些密报都是公子成这一个月来从各处收集的,零零总总有上千条之多,这些竹简帛书堆在一处,仿佛一座小山,直是要把叶子仪埋了进去。
叶子仪正看得双眼发涩时,外头佩娘匆匆走了进来,佩娘一脸喜色地小跑到叶子仪身旁,跪坐在她对面小声道。“夫人,主公送来了几个帮手,现正等在偏门外呢,请夫人赐下符牌,奴婢好带他们入内。”
“越人哥送来的人?”叶子仪一喜,站起身来边走向大榻边问佩娘道。“来了几个?可有相熟的么?”
“有五人,都是生面孔,不曾见过。啊,对了,他们是拿了信物和书笺前来的。”佩娘说着,自怀中取出封书信,还有个巴掌大的白玉名牌,双手捧到了叶子仪眼前。
叶子仪取了门符交给佩娘,接过那书信和玉牌看了看,确定是越人的手笔,点了点头道。“现下正是用人之际,能有这些人做助力真是再好不过了,你去带他们进来,到园中藤室等我。”
“是。”佩娘拿着门符,对着叶子仪屈了屈身,想了想道。“夫人,这些人要如何安置?”
“只管叫他们进来,旁的你不用管。”?佩娘退了下去,叶子仪展开了那信笺,慢慢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