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笑了。
"确实可以认为这些都是针对陌生人的,于是我们就可以认为这里同样存在对于正常人性的异化吧?说到这里,托尼这边应该有更深的体会。"
谢安做了总结。
"不如拿我那个叔叔说吧,他做的一直都很符合相关的情况,谁知道他心里是那样想的呢?这样,快意恩仇就没有了,假面代替了真实,背地里却什么糟糕的事情都可能发生,这样真的好吗?"
托尼仿若自嘲。
"对我来说,做一个真实的人,做一些真实反应我性情的事情,是我维护与发展自己的善良的基本条件,我无法肯定社会上广泛存在的问题,但我觉得,基础性的事情还是要做好的吧?包括在教育上也是如此。"
谢安陈述了自己的情况。
"费伦,很多人之所以坏绝不只是缺乏教育的缘故,教育水平高同样丧尽天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关键在于,做一个好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生活在一个好共和国里。"
布鲁斯转述了亚里士多德的一句话。
"如你所言,虽然亚里士多德对于不同政体下不同心灵风尚的判断是否正确我没研究过历史所以不太了解,不过这里确实存在原则性的事实,当然啦,任何一个政体的善良都是需要争取,否则堕落也是必然发生的,亚里士多德确实很有智慧。"
谢安肯定道,并且补充了几点。
"嘿,我想中晚期苏联,**德国,一战以后的法国,俾斯麦的德国都是例子吧?当然,与主流不同的也是相当常见的,所谓的主流下面有多少异议我觉得也并非不是可以讨论的。"
托尼想了想继续说。
"社会是复杂而不是单一决定的。"
"托尼,我们在讨论没有其他影响的情况下最纯粹的形式...你应该知道的吧?"
谢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好了,讨论不下来了,那就各干各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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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正在笔记本上写写划划。
托尼走了进来。
"新电影?"
他问道。
"确实如此,我打算再次关心一下现实问题。"
谢安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写写划划。
"阿美利加可不是自由的啊..."
托尼感慨。
"所以我打算修改很多。"
谢安继续回答,想了想。
"不然我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笔记?"
"呦吼?"
托尼感叹。
"介意和我说说吗?"
他坐在了旁边。
"是很久以前的话题吧,关于把事情搞坏了的官僚,我想要具体的描写一下以表现一些重要的问题。"
谢安回答。
"就没有资本家的题材吗?"
托尼觉得有些奇怪。
"哦,托尼,你们美国不是把它拍烂了吗?不过我当然有这样的计划,虽然遥遥无期。"
谢安回过头笑着说。
"不过你就不能拍摄一些正面的角色吗?你这样我总有一种愤世嫉俗的感觉。"
托尼贴近看着他。
"托尼,正面人物我们反而是看的太多了,但我们并不总是能理解恶人并积极应对,好人不是问题,恶人才是,而且伊尔马斯、你、布莱顿、白萧然、唐谦正...这些都是好人吧?"
谢安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