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小环人来疯,运气也不好,自然是没抓到探子。
想去搞姑娘们抓的,又自觉拉不下面皮。
只能继续瞎转悠。
正巧这个时候,一个愣头青鬼头鬼脑的从树林后钻出。
小环在树上看着那人装扮。
腰间缠着布包,一身绿色军袍,头戴黄色毡帽,手里提着朴刀,腿上绑着匕首。
呵,你不是探子,谁是探子?
“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
“大当家的,探子们……”
“怎么了?”
“他们只回来一个。”
“就一个,哈哈哈,好好好。”
张横现在非常开心。
放出去六个,回来一个,这其中可不乏好手。
好敏锐的观察力,好快速的杀人手法。
不是大成武者,何来如此身手,只怕这队人里,不止有李良玉,还有她身边的那个疯女人。
说不定还有她那五六个同伙。
主犯加从犯,双喜临门,如何不喜?
那小喽啰见张横大笑,也是被吓了一跳,大当家的不定期发疯,谁都怕碰到这个霉头。
“他们到哪了?”
“离山脚村还有半天路程。”
“他们有多少人啊。”
那小喽啰心中头一震,麻烦了,麻烦大了,因为那探子,根本就没看清有多少人。
“他…他没探到。”
张横拍了拍自己的耳朵,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说什么?”
“小…小的说,他没探到。”
张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小喽啰,心中的怒火已然升起,没探到,眼睛是瞎了,还是根本就没去探,糊弄自己。
“把他砍了,再派探子。”
“是。”
小喽啰见大当家没拿自己出气,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提着砍刀,转头向队伍走去。
“报,我们抓到了探子。”
张横眉头一皱,探子,对方一群农夫也能有探子,李良玉和那个疯女人是他们能抓的?
心里疑惑,张横下马说道:
“带上来。”
小喽啰们押着一个汉子,绿色军袍,白色毡帽。
旁边的小喽啰拿着汉子的东西,一个腰包,一口朴刀,一把匕首。
那汉子见了张横也不害怕,而是直接说道:
“张横,老堂尊差我来见你。”
老堂尊,好熟悉的名字,张横心中冷笑,知县这狗东西找他干什么?
“见我,书信呢?”
那汉子面不改色,起身行了一礼,这才对张横说道:
“老堂尊并无书信,只是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说。”
“最近几日,荆州按察使要来。。”
“哈哈哈哈。”
张横大笑出声,那汉子不知为何,只是愕然的看向张横。
“来人,把这人剜心取肝,给兄弟们开荤。”
“张横,你怎么敢,你怎么……”
“啊。”
那汉子尽力嘶吼,但依旧被旁边的人按下,一刀攮在了肚子上,活剜了心。
张横看着队伍后边的大炮,顿时怒火攻心,他想明白了,他全想明白了。
李良玉这娘们背后有人,有人给这娘们出谋划策。
那些穿着竹甲的士兵,那些拿着剑的姑娘,那些几乎是被他捡到的炮弹,还有那个救走杨婵玉的中年男人。
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手里肯定也有炮弹,为了给这按察使交代,要把这大炮加炮弹安在他头上。
张横心中大怒,对方凭什么就觉得自己能赢?
而更加可恨的是,就算他张横赢了,面对一个山匪,按察使还能有了好屁?
这一仗,张横赢也是输,输还是输,他哪能不怒。
这一战若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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