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月亮慢悠悠地爬上夜空最高的地方,轻轻的呼吸声似乎能抚平时间的浮躁。
繁星满天,月夜高远。
城堡中早已黑了灯火,再无一丝光明。
"咯嗞,"城堡的门开了,露出了一个脑袋。
脑袋的主人一身黑衣,贼兮兮地快速环顾了四周。
看着空旷无人的周围,她皱了皱眉,索性直接走了出来。
黑衣人正是月夜潜逃的夕娜。
"今晚怎么每人看守的呢,守门人也太不负责了吧,下次回来叫父亲撤了他。"夕娜不满地低声说道,"不过这样也好,我终于能逃出来了,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鸡飞!额,好象不对,唐麟当初似乎不是这么说,不管了,到时再问下唐麟吧!"
夕娜满脸笑容,快速地远离城堡。
此时门后面隐匿着的门卫苦着一张脸,小姐,不是我不负责任啊,是老爷叫我躲在一旁的,
夕娜跑了数百米以后,才停下,她看着城堡,眼眶微红,轻声说道:"谢谢你,爸爸!"
说完以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前方道路旁站着一匹马,还有一个带着笑容的女仆。
城堡那座高楼的房间,又点起了灯火。
中年人靠在窗前的椅子上,身披着宽松的睡衣,看着夕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轻叹了声,那叹息还有一丝轻松。
"这样我就放心了,"中年人眼睛中慢慢溢满了泪水,"夕娜,不要怪父亲。"
"父亲只想让你快乐地活着,所有的痛苦都让父亲我来承担吧。"
中年人慢慢起身,缓缓走到自己房间挂着大幅画的墙壁面前,右手抬起,摁住了墙面。
咔嚓。
那幅画像是一道门一样,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方形的空间。
一根泛着冷光的针管静静地躺在那里,针管中装满了透明的液体。
中年人取出了那根针管,放在手心中。
"医生,五年没见你了,你去哪里了,"中年人轻叹,"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只能使用你留给我的力量。"
"希望这股力量不会让我迷失,"
"我还有太多的事情放不下,"
"因此,我得!"
中年人眼中狞色一闪,右手抓住针管,狠狠地扎进了左臂上,将管中的液体全都注射到了体内。
"活着!"
"小姐,好黑啊,阴森森地,要不我们别走了,先先落脚休息吧,明天再走。"女仆米莉丝牵着缰绳,看着马上的夕娜说道。
听了米莉丝的话,夕娜看了眼周围,的确,阴森森的。
"那好吧,我们先休息吧,明天再启程。"夕娜无奈地说道,虽然她此刻精力十分旺盛,但也不能不顾及到米莉丝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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