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还会跳动几下。陈芸脸色变了,抓着我就要走,我却反手拽住了她,说你走远一点,让我自己来。
见我这么坚持,陈芸很无奈,说你为什么非要去管一具死尸肚子里的东西?
我看了看陈芸,觉得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不免有些奇怪,普通人遇上什么诡异事自然会下意识躲开,但我坚信陈云不会,这女人的好奇心比谁都重,为什么现在反倒阻止我?
难道是真的害怕了?可我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那种特别害怕的样子。
这时我掏出一把匕首,朝陈芸摆摆手,让她先退后,然后用匕首轻轻地割开了尸体的衣服,在衣服内衬里拉开了一道口子,就在这时,一条像蛇一样的东西唰的一下溜了出来。
这东西在地板上发出金属的摩擦声音,刷拉一下的,已经滚到了半米之外的地方,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挥着匕首,朝它猛然砍过去,耳边却传来陈芸的声音,别动……
我脸上惊恐未定,劈出去的匕首停留在了半空,定睛再一瞧,眼神顿时闪烁了起来,我居然看见了一块怀表,隐约还能听到“咔咔”的声音。
“这是怀表?”我皱紧了眉头,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用匕首挑起了表链,凑到眼前看了看,随即点头,又把怀表递向了陈芸,说这怀表的质量这么好,几十年了还在转?
陈芸朝着怀表外面的铁皮,摇头说不是,这根本就不属于发条转动的声音,是尸体移动的时候,里面有什么东西也跟着动了,不行你把外面的铁皮撬开,里面一定没有发条。
我对陈芸的说法半信半疑,赶紧蹲下去,用脚踩在了怀表外面的封皮上,用匕首轻轻撬开了外面的表皮,再蹲下去一看,果不其然,弹开的怀表中,居然躺着一串金属钥匙。
“是钥匙!”我黄布盖在上面,将那枚金属钥匙捡起来,对着它东瞧西瞧,说这日本鬼子还真是精明,挖空了怀表里的金属发条,将这小钥匙藏在里面,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还真发现不了。
陈芸说道,“这个人这么珍视这把钥匙,甚至不惜毁掉一块怀表,作为伪装,二战时期,像这样的怀表可是价值不菲,说明这钥匙十分珍贵。”
我猜测道,“会不会这把钥匙,就是关东军地下基地某一扇门的钥匙?”陈芸说很有可能,随后她把手伸向我,说司马南,交给我保管,你没意见吧?
我说当然没意见。说着就把钥匙递给她,陈芸将就用那块布,把钥匙包好,小心放进了口袋里面。
我则抓着那把日本军刀站起来,拿在手中劈砍了一下,觉得蛮好用,日本人的军刀制作工艺精良,而且是二战时期的物品,说不定到外面能卖个好价钱,我舍不得放过,就将它包好,随身别在了腰上。
陈芸自然预见到了我的动作,只是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也不是什么有考古价值的东西,便打着手电继续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