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声暴吼唤醒了这帮人对于危险的本能预判,*引爆时间只有不到五秒,人群尖叫着撤离,都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引燃*之后的老钟也急忙撤离,从洞子蹿出来对我们大喊,
“走,快走!”
葛壮赶紧拽着我往后跑,边跑边大声问他还有多久引爆?结果这话音刚落,背后就是一阵地动山摇,岩石簌簌滚落,连脚下的地皮都在颤抖。
*气息弥漫,溅出一团刺眼的明火,狭窄山洞被同时引爆了好几截*,折返冲突的气浪寻找不到有效的宣泄口子,便在那山洞中不断地挤压、引爆,造成了巨大的连锁效应。
我狂奔中回了一次头,见洞口处涌出一股黑压压的浓烟,浓烟呈井喷状,夹杂着不少碎裂的石块,山崖口子咧开几道狰狞的裂痕,不断扩大、延伸,噼里啪啦的落石犹如泼下来的雨点,撞在山崖下面,又是一阵颤抖不休。
三秒钟后,那洞口上的岩层整个炸裂了,夹裹着无数黄沙倾泻,弥漫的烟尘带着黄沙暴走,将大半个峡谷都遮掩了,我们带着队伍躲在了山谷下的乱石后面,还没等蹲下来,头顶就涌来一片“飞蝗”,噼里啪啦地打在岩石壁上,“砰砰”声好像炒豆子。
“快卧倒!”我急忙喊了一声,被气浪掀飞的石块打在人身上效果和被子弹打中几乎没有什么差点,好在距离爆炸的洞口二三十米,峡谷中有着无数乱石作为天然掩体,倒也没人被乱石砸中。
场面慌乱极了,好多第一次下墓的科考队成员都缩在石头后面,心理素质好一点的还能保持沉默,差一点的就开始哭天抢地,叫起亲娘了,葛壮被吵吵得心烦,虎着脸站起来,对那几个胆小的家伙骂骂咧咧地吼道,
“哭个瘠薄,这里找不到奶嘴,饿了回家找你亲娘喂奶去!”
我拽了拽葛壮的袖子,摇摇头,让他别吼了,随后老钟从一片荒草堆中探出脑门子,对我们问道,“大家都没事吧?”
我说没,我这边都好好的,你呢?老钟跳起来,抖落满身的黄泥,拍掉脑门上的碎叶子,又给自己叼了根烟,说没事就行,赶紧把人手都召集起来,看看还有没有受伤的人?
陈芸再次将人手都召集到了一块,下洞子的时候科考队成员一共有十五个,这会清点人数,还剩十三个人,好在都没受伤,只是一半人都没想象到下墓会经历这么残酷的考验,都愣在地上失神。
除了之前在洞子里那个脑袋都化掉的人之外,我和葛壮又从草堆里翻出来一具尸首,后背给那大蝙蝠的爪子抓烂了,虽然强撑着跑出了洞口,到底还是没能摆脱死亡的厄运。
这些经历,我和葛壮早已经习惯了,脸色都很麻木,将尸体裹上袋子,丢在了乱石缝壁里面。科考队走出一个瘦得跟晾衣杆一样的家伙,估计和死者关系较好,表情很激动,质问我们为什么不给死者应有的尊重?
葛壮斜着眼睛看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特么这会朝胖爷吼什么,刚才我们堵着洞子掩护大部队逃跑,跟这些吸血狐蝠拼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话这么有底气?”
这家伙一脸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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