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二妮像极了一种小动物,那就是刺猬。病房里只有大姐、包盈盈还有山娃的母亲和高伯母几位女性在了。
男的只有山娃和董老先生,其他的都去了院长办公室了。
山娃也是上了车以后才知道这位老先生其实年纪不大,应该不到五十岁,姓董。
但是至于为什么头发和胡须都白了,还有具体的名字山娃还不知道。只是知道,虽然张院长叫董老先生师兄,但是他比董老先生年纪大一点。
因为董老先生要给二妮行针,不方便有男人在现场,二妮现在上身只带了个胸罩,趴在了病床上。
要是后世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时代还是比较保守的,所以男人都离开了。
董老先生告诉山娃先用高度白酒给二妮的后背搓一遍,白酒是山娃让大姐夫开车回家取来的。
而且白酒要用火点燃,带着火在二妮的后背来回的搓,还要搓太阳穴和脚底、手心。
老先生也告诉山娃,这不是退烧,因为很多人用白酒擦拭身体退烧,做物理降温,其实并不可行。
尤其是小孩子发高烧,更不要随便用白酒擦拭身体做物理降温。
至于给二妮擦拭后背和手心以及脚底,那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还可以消毒。因为一会就要行针,连老先生带来的针都做了消毒。
大姐和包盈盈帮忙擦拭手心和脚心,山娃擦拭后背,就这样给山娃搞的满头大汗,到不是多累,是紧张的。
老先生来到医院以后,看过了二妮的情况,也看了二妮拍的脑CT片子。
还有安德里亚斯跟老先生详细的讲解了二妮的病情以后,老先生很严肃的对山娃说道:小伙子病情很严重,比我预计的严重一些。
这也就是你的药物及时,还有自己的私人医生,不然真的没办法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我不敢保证一定可以让病人苏醒,如果病人没苏醒过来,你要有心理准备,也要准备病人的身后事了。
要是能苏醒过来,凭我的针灸还可以延续一段时间病情,前提是你要有好酒让我品尝。
山娃知道老先生的最后一句是想宽慰自己,并不是真的就是想让山娃给他买酒。
就看老先生对张院长那态度,张院长还溜溜跟在老先生身后就知道,老先生的医术错不了。
这样的医术哪里会缺少人给他买酒喝啊,说让山娃买酒是想缓和气氛,怕山娃紧张。
山娃说道;老先生你尽管医治,只要尽力就好,成与不成我周山娃也不会忘记你老的恩情。
我说了我会找到全世界的好酒孝敬你老,就一定做到。
老先生给二妮行针,头上、后背、手心、脚心、山娃也看不明白反正是好多的针刺了下去。
过一会有的针被老先生拔出来,丢在消毒的盒子里面,然后在刺下去,各种针也是长短不一。
一会功夫老先生的额头也是布满了汗水,山娃赶紧找了毛巾给擦拭一下。
时间就在大家的焦急和焦虑、无奈和无助的心情里悄然流逝。山娃已经不记得给老先生擦了几遍汗水,也知道老先生下了多少针,又拔了多少针。
这时候突然就听大姐喊道:动了,二妮的手动了一下。
山娃每次帮老先生擦一下汗水就会蹲在病床前,小声的在二妮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念叨,跟念经一样,什么都说。
从小时候带二妮上山掏鸟窝,说到上学为二妮打人,也说到了自己的儿子等妈妈回家抱,还说了父母很担心二妮。
大姐的喊声让山娃心脏加速了跳动,这时候老先生也说话了,告诉山娃说道;一会病人要是醒了,告诉病人别乱动,针还没结束。
山娃这时候声音加大了许多在二妮的耳边说道;老婆醒醒,儿子在家哭了,爹和娘都着急了,你快点醒醒。
在山娃的念叨声里,二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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