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吗?”福将军盯着姒夫人。
“夜长梦多,我和他们定了今天动手,当然,是以你的信物你的名誉来保证,不然这帮野人,可不会乖乖听我的。”姒夫人笑了笑,又指了指乐晨:“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总令我心神不宁,我怕会出什么变故。”
福将军盯着姒夫人,好久之后,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的打算,只盼你莫要把我也当作那些野人来利用。”摇摇头又道:“你突然和黑水部改了约定,我的部下策应不及,莫出什么乱子。”
“只要这些野人死光了,我无所谓,我不怕死,你怕么?”姒夫人淡淡的说,又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黑水的野人一样该死,按你的计划,那些野人捡的便宜太大了,多死几个也好。”
“哪怕赌上你的命?”福将军看着姒夫人,眼里的尖锐早已经不见,取代的是爱怜和柔情。
“是的,哪怕这赌注是我的命。”姒夫人凄然一笑,但抬头时那份凄然之意已无,娇俏脸蛋上水汪汪眼睛眨了眨,妩媚无比,“也赌上你的命了呢!”
福将军叹息一声,放开了乐晨,却是失去了逼供乐晨的兴趣,走上两步到了姒夫人身前,看起来似乎想伸手拉姒夫人的手,但手伸出去,却不敢碰触,又慢慢缩回来,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野火怎么样了?”乐晨突然问,虽然感觉,打破人家的温馨气息委实有些尴尬,但听两人话语是外面黑水部来攻,旁人乐晨不关心,野火和谷雀的安危却不知道如何了。
“你会在意那孩子的生死?”姒夫人讥讽的看了乐晨一眼,“不过不管你是不是假惺惺作态,我也可以告诉你,送给全部落的冰水中,只有猞姒部的没有毒药,野火那孩子,还有谷雀,能不能逃出去,看他们的造化了。”
乐晨微微颔首,对外面情势有了更清醒的认识,这种盛大的日子,全部落想来是融了些来自永暗之地的储冰,但这种冰水,只供部落中上层人士享用,如果姒夫人的计划顺利的话,除了姒夫人和野火所在的猞姒小部落,其他瑟斯部的重要人物,怕已经全部中毒,黑水部又突然来袭,瑟斯部的命运可想而知,不过听起来,按照原本计划,瑟斯部会更加没还手之力,只怕普通部落成员的战斗力都会丧失,只是姒夫人提前了计划,令瑟斯部稍具反抗能力,这些野人,不管黑水部也好,瑟斯部也好,在姒夫人心里,自然是死的越多越好,原本的计划太完美,黑水部优势太大,姒夫人反而刻意破坏了原本的计划。
“好了,我该去看看野火他们了。”乐晨说着,在姒夫人和福将军惊诧的目光中长身而起,笑道:“谢谢夫人的款待。”
“站住!”微一愣神后,福将军已经拔刀挡在了乐晨身前,但随之闷哼一声,仰天摔倒。
福将军背对姒夫人,姒夫人也根本没看清乐晨是怎么出手的,她惊呼起身之际,随之便觉得小腹一痛,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