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他的腿打断,自从那次起,他就老实多了。”
王燕捂着嘴咯咯笑,“我爹打我二哥打的次数太多了,以前比去年打的还厉害,也没见我二哥被打过来,自从我二哥卖了豆腐才开始变好,特别是做会豆腐,会卤水点豆腐,整个人都变了,现在族里的许多人都夸他好,还有人叫他做豆腐能手。”
赵氏好奇的问道:“王春分做豆腐可有石头做的好?”
“那当然没有。二叔可是我二哥的师父。不过,族里人说我二哥点豆腐的手艺属全村最好。”
“回头拿一块王春分做的豆腐尝尝。”
“这话要让我二哥听到,能说出去吹牛。”
婆媳只要说起豆腐,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不知不觉到了家,下了驴车,听奴仆说李山父子中午就回来了,赶紧去向他们打听。
“青云说燕王府的几位幕僚,没有官职,家眷开有作坊,都是隐商,每人交了八百两票的商税,建议我们家向几位幕僚看齐,也交八百两银子的商税。”李山见赵氏神情无比震惊,缓缓道:“素梅,我就把你给的三百两、闺女给的五百两银票交给青云,让他代转交燕王府。”
赵氏失声道:“竟是八百两,这么多?”
李福康嘀咕道:“妹妹原本给我们准备了三千两银票。”
赵氏问道:“啥,怎么是三千两?”
李山解释道:“闺女怕你给的三百两不够,又给了三千两银票。”
王燕望着李健安,却没有勇气问,礼村的人要交多少商税。
李敏寒道:“娘,我替我岳父岳母家问了,江哥哥说脂粉铺子不大,还说我岳父是燕军的军官,驻守边防,家里人不容易,商税就交个三十两银子意思一下。”
王燕“啊”了一声,惊诧问道:“三十两银子还只是意思一下?”
吕婷柔声道:“大嫂,我娘家的脂粉铺子虽不大,但是开了十几年,每个月能卖一百多两银子,一年也一千多两银子呢。这次只交三十两银子的商税可不就是意思一下。”
她说的一年一千多两银子是销售额,包括成本在内。若是按商税收,二十五取一,一年至少四十两银子的商税。
十几年至少五百两银子的商税。
李山特意看了长儿媳一样,道:“我替礼村问了青云,他说村里人做豆腐卖,这是近几个月的事,要是村里人主动要交商税,每家交几百个铜钱,再以全村的名义上交商税。”
“我娘家只用交几百个铜钱的商税?”王燕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健安板着脸问道:“你觉得多了,还是少了?”
王燕直言道:“比我想象中的少很多。我以为每家至少交十两银子。今日我回娘家,都没敢跟她们说。我没想到只交几百个铜钱就够了。”
吕婷柔声道:“娘,我想回趟娘家跟我娘说交商税的事。”
“让敏寒陪你一起去。”赵氏想到自家交了八百两银子,心情郁闷到不想多说话,也忘记给四儿媳拿点东西看望亲家,直接出了大厅去看两个小儿子。
李山跟了过去,不知道怎么劝赵氏,因为他的心情也难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