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赵守时跌落下来。
看了眼时间,从10:18到10:39,二十一分钟。
说实话,这个成绩不是很理想,至少在以往的数据里,这算是很垫底的。
难道,真的伤到了?
赵守时也有些急了,心中安慰自己:一次根本不能说明问题。测试嘛,都是要多次取平均数。
赵守时还是很严谨的,调动情绪的他翻身上马,开始梅开二度,啊不,是科学测验。
裴幼清正在歇息,还没彻底缓过劲来,完全没有预料到敌人竟然不讲武德的直接偷袭。
一时大意的她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守准备,自然直接被一击破防,深谙太极功法的她知道自己只有以柔克刚才有机会。
此时的她就像被海浪携裹些前进的鱼儿,大势不可违的她借力打力,你哼我哈之下,倒也与赵守时打的有声有色。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棋逢对手的两人都对对方的实力很是认可,也算是惺惺相惜的识英雄重英雄。
当然,对手的立场是不变的。
裴幼清一直处于防守状态,但她不曾熄灭过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意图。
在赵守时老力已去,新力未升的之际,她趁势一击【要你命三千拳】印在赵守时的胸口:“给你我轻点,别把地耕坏了,到时十天半月没粮食吃,你可别着急。”
一时大意中了偷袭赵守时闷哼一声,强忍着才没有将那一口元阳之气卸掉。
吃了亏的他更是不肯善罢甘休,攻势密集比之刚才更甚,打的对手一直无法招架。
裴幼清本就不是大度之人,被人以武力威胁的她当然不肯吃这哑巴亏。
体力不占优势的她就在一带一路、一带一路的交手过程中寻觅反击的良机。
敌人没有破绽,那就帮他创造破绽。
她紧咬嘴唇,“你今天晚上很厉害啊,不会是偷摸吃药了吧?”
“吃你妹,哥就这实力。”赵守时本不想理会,但被质疑实力的他终究还是不能视若无睹。
“嘁,以前一回合结束不得休息个十几二十分钟才能二进宫,今天这速度可快的有点不正常。”
“二进宫这个词用得很好,很有灵性。如果可以,我还想三进宫、四进宫。”
“别闹了,最多二进宫,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是别人,哥哥我的实力,别人不知道,你不应该不知道。你刚才还不是给我制定一个三年全款提别墅的买京计划么。不得不说,你这个建议是真扯淡啊。”
赵守时的语气是调侃的,但他的心中却莫名的浮现今天的遭遇,从地铁上初见裴韵书以及强吻她。
从傍晚时分不落下风的相互对峙,到刚才看到的那道美丽的风景线。
尤其是她与裴幼清是双胞胎,这种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割裂感给赵守时带来不同的感受。
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种割裂感让他有些兴奋。
从某些方面讲,这或许也是一种药。
···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二十分钟,然后就是二十一分钟、、、
就单纯的时间来说,这已经超越了上一次,而赵守时却还没有任何的感觉。
裴幼清早已上过两次山巅,一直没有找到可乘之机的她想要放弃,“你好了没。”
“还没。”
“那你能快点吗。主要是我怕被被隔壁的听到,她一生气过来搅局就不好了。”
赵守时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然后就是万箭齐发,星火漫天夜如昼。
二十三分钟,比刚才强一点,但原本可以再坚持一会的。
但一句‘怕隔壁的过来搅局’让原本就有些心虚的他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走火入魔。
裴幼清很累,甚至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侧身背对着赵守时的她蜷缩成一团,没多久就有点迷糊,进入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
赵守时从后将其揽入怀中,正处于贤者时间的他心情平静,让画面一度很和谐。
但随着被窝里温度的升高,画风开始从温馨往某些不可描述的方向转变。
赵守时见裴幼清睡得香,自然不忍打扰她,尽量用最轻柔的动作缓慢推进,终于还是让他用长处帮小裴同学补齐了短板。
起床气是最可怕的一种情绪,而且没有之一,更何况是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
被人扰了清梦的裴幼清气急败坏,反手去抓赵守时想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可谁想,自己的手竟然被反制,这让她完全动弹不得,侧脸怒喝:“掰断了,掰断了,快给我松手啊。”
赵守时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放手,就这样卡主她,过了半个小时。
···
裴幼清嘴巴撅的老高,把纸扔进纸篓的她终于腾出手来,一巴掌扇在赵守时的肩膀上:“给我滚远点,不懂怜香惜玉的混蛋。”
“对对对,我是混蛋,只属于你的混蛋。”
“你还敢给我贫!”裴幼清脸色阴沉,一把把赵守时推开:“以前说好了,一天最多两次,这是你答应的,今天竟然违背了协议,你在我眼中没有诚信了。我要是再信你,我是四爪爬。”
赵守时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把脸凑上来的他好声安抚着:“这不是高兴麻。你也知道我今天刚升的总经理,权当为我庆祝下嘛。”
“可你昨天就升任总经理了啊。”
“昨天那是口头通知,今天才有正式文件。”
“嘁,反正都是你有理。”裴幼清没有再反驳,主要是自己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现在再说也没有意义。
当然,生气还是很生气的。
尤其是看着近乎近在咫尺的这张赔笑的脸,气不打一处来的裴幼清猛地一推:“你给我一边去,别影响我睡觉。”
可谁想,这一推没推开,甚至还惹恼了黑夜里的猛兽。
“你想干什么?”裴幼清双手交叉护在身前。
“你。”
“啊?”
“不是。”赵守时连忙改口,“我的户口申请也下来了,这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这当然是喜事一件,但裴幼清不敢应声啊。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货现在提这事是为何。
嘴角一瘪,楚楚可怜道:“老大,人家想睡觉。”
“没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赵守时终究还是没有拒绝裴幼清如此单纯的要求,
她就是想要睡觉而已,那就睡吧。
当然,赵守时也没有打算放弃自己的计划,因为汉文化博大精深。
裴幼清依旧不想放弃的:“可刚才你还说那是最后一个小雨衣啊。现在这么晚,出去买也来不及,不如明天?”
“我受过专业训练,绝对爱护环境,这一点请你放心。”
裴幼清满眼都是怀疑,但赵守时脸皮多厚,完全不为所动。
打又打不过,推又推不开,裴幼清也很无奈啊。
半个小时后,赵守时脸色讪讪,脸上写满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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