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吧?好像有点断片了。”
“滚。”抽了某醉鬼胳膊一下,裴幼清双手环抱在胸前,背过身去:“就看不上你这虚头巴脑的劲。”
瞬间‘酒醒’,恢复清醒的赵守时换上谄媚的语气:“刚才我确实馋,我就是想扌莫你。我们毕竟已经确定关系,偶尔那什么下,时不时挺刺激的?”
“哎,你耍榴芒哎。能不能别这么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赵守时点点头:“老话说得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裴幼清都气笑了,抬拳就要揍赵守时,嘴里也不饶人:“老话确实是这么说的,但绝不应该由犯错的你说出口。”
赵守时的酒量确实不行,却不是那种沾酒即醉,而是像身体无法吸收以至于排斥,而且越是喝酒越是清醒。
眼明心亮手还快的赵守时攥着羞怒的铁拳,顺势一拉,将佳丽拉入怀中,胳膊一揽,让其无法逃脱,却也没有再做过分的动作。
裴幼清,脸一拉,语气严肃:“松开我。”
“才不要。”
“不要脸。”
“嗯。”
指着门口,裴幼清气道:“合租法则第九条,你这情况起码罚站半小时。去吧,别坏了规矩。”
赵守时反正是债多了不愁,心一狠,再探手。连鞋都顾不得穿的就往外跑:“我凑个整。”
连脖子都羞红的裴幼清抓起抱枕就扔向逃之夭夭的某人。毫无疑问,没有扔到。
嘭的一声关门声响起,屋内没有了赵守时的声音与身影。
“臭德行。”
撂下一句话的裴幼清扯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使劲蹂躏着,嘴里还嘟嘟囔囔着,明明不满,但嘴角却时不时的轻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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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嗡嗡嗡~~~
沙发上的手机响起熟悉的铃声,而且还是两部手机同时响起。
裴幼清往前一探头,赵守时的来电是范阳。自己手机来电是范可人。
抬头看看时间,已经夜间十一点,这么晚打电话,而且还这么巧,裴幼清莫名的觉得这两人在一起,或者打电话的原因是同一个。
拿起赵守时的手机准备给某个坏蛋送出去,可想起他还在罚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的裴幼清按下了接通键:“范大哥,你好。我是幼清,守时出去买东西没带手机,要是有急事,你先跟我说,我一会转告他···”
“啊?你们要过来啊。欢迎,当然欢迎,我们住在...”
挂了电话的裴幼清接通了范可人的电话。
果然,范阳与范可人都在一起,而且范可人不像范阳,她透露了很多信息,非常明显的暗示,他们就是冲着赵守时,确切的说,是冲着《华夏好声音》来的。
这让裴幼清非常的高兴,乃至激动。
摩拳擦掌的她看着屋内,开始了忙碌的收拾,把比较私人的东西全都藏起来,把挺干净的茶几重新擦拭,把沙发抱枕摆回原位。
从冰箱里拿出水果洗净,摆在桌上,把茶叶也摆出来。抱着不给赵守时丢人的想法,对着镜子把有些凌乱的发型给整理妥当。
忙的满头汗的裴幼清擦了把脸,坐姿端正的她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挠了挠头,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再仔细一想,挺齐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