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哥们斜眼看了眼前谄媚的这人:“滚。”
“别介啊,咱俩的可是十八年的好兄弟。”
“你还有脸跟我提哥们?”鼻青脸肿的哥们腾的站了起来,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眼眶都满是晶莹的眼泪:“姓章的,你说说你办的是人事吗?咱俩约群架,你TM的把往我爹叫来?
你知不知道我二十个兄弟看我被人痛打,想要上前帮忙,却又不敢,想要走,我爹还不让,只能尴尬的看着我被打的情景?
还有你,你TM把我爹叫来也就罢了,你TM还敢带瓜子?还要,你TM跟我兄弟们什么关系,哪有脸给他分瓜子吃?”
“我这不是看见同学了吗。心想不能生分了不是。”
“艹,你吖还真有脸说啊,你个不是人的玩意。老子要不是被打的浑身都疼,绝对饶不了你。”
“好了,好了,这是哥们不地道,我认错成不。说个让你高兴的事情吧,你爸把我跟小悦的事情告诉我爸了,听说我爸在家冻带鱼,我妈在家做扫帚炒肉。”
“活该,明天我拿着花生瓜子汽水去看你。还有,谁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你要是不给我交代明白,以后我跟你没完。”
“一个叫赵守时的电台主持。记得我在班级群里分享的那首歌吗?就是他写的。”
“艹他大爷的,这人简直丧良心啊,看我今天晚上不骂死他。”
“呃,可能有点难度,现在他的电话特别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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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间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坐了三位清秀的女孩。
如果赵守时在这里,绝对可以一眼认得出来,其中最出众的是那天在公园里救了他的裴幼清。
桌上的蓝山散发着香气,让人垂涎欲滴的马卡龙也不让蓝山专美于前。
可现在的裴幼清却好像是个手机重度患者,看都不看蓝山与马卡龙一眼,手指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
对面的女伴疑惑的开口:“幼清同学,请问你邀请我们出来是要向我们炫耀你手机玩的好吗?”
“难不成有了狗子啦?”另外一位调侃一句,突然伸出就把裴幼清的手机给抢了过来。
毫不避讳的看了起来,嘴里啧啧啧的点开通话记录、短信、微信、qq,佩服的竖起大拇哥:“你可真行昂。”
“你啧什么,赶紧说正事。”
把手机屏幕反过来的女伴说道:“裴幼清这一会至少给三十个人,五个微信群、两个QQ群推了一首叫什么《不为谁而作的歌》的歌曲链接。”
两位女伴对视一眼,把手机一翻,看向裴幼清,审问犯人姿态的她们异口同声的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逼我们上手段。”
裴幼清双手一句,直接求饶:“不怨我,都怪赵守时,他唱的歌太好听了。”
“唱歌的?我怎么觉得是个骗子啊。骗人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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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曲的传播速度在互联网的加持下,是非常可怕的,至少超越了口口相传这种古老的传播以及电台传播这种方式。因为音乐平台的受众是全国十三亿人口。
即便有的人所在的地区手听不到《你的月亮我的心》,但互联网是无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