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兵担忧的说着。
孟南天以前是这地方有名的企业家,这几年为了扩大业务,去了几趟南方回来之后,脾气性格不一样了,做什么事隐蔽性很强。
有人看他在饭馆吃饭喝酒时和王良坤因为单位的事急眼过眼,用酒瓶子干过架,后来也有人说他俩背地里好的穿一条裤子。
还有人说孟南天请镇上的人吃饭花个三十五十的就不错了,但有个所长喝多了透露过很多领导戴着的大金镏子都是孟南天给的。
“小兵,拜托了,一会带着你的兄弟,咱们一起开始搜查,重点是东边那地方,藏人的地方无非就是能住人的地方,废弃的厂房、破旧房屋、老百姓家里,地窖子这些都是重点,
还有不管什么人走过都会留下痕迹,看着路上的脚印,我简单给你们讲讲……”丁凡说着,然后招了招手。
在这些民兵们怀疑的目光中,丁凡虽然着急谷悦现在的下落,但有一点他心里是有把握的:
“孟南天下这么大功夫掠走了吴美琪,用的是极其阴险的手段,说明此人老谋深算,绝对不会把一个漂亮的女孩弄到树林里就嚯嚯了。”
现在天还没黑呢,所以,谷悦现在的处境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他耐着性子给各位民兵们讲了起来:
“按照刑侦学基本原理和指导思想,世界上没有侦破不了的案子,比方说,刚才的人如果是乘车后下了车,三个人要是高高兴兴的走路,是三个这样的脚印,如果被绑着、推着、强行拖着,应该是这样……”
他虽然急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水,可还是耐心的给他们讲着怎样去追足迹。
“明白了,丁领导,要是我偷了我爸的钱,我就反穿鞋子倒着走,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了吧。”林小兵趁着丁凡正在想着怎么说抓捕的环节,这家伙突然插话的说。
这丁凡气的差点习惯性的举手楱他,手掌划过脑门时,顿时冷静了下来,一下子拍在自己脑门上,违心的说:“这点破技巧你以后再用,现在马上给我说怎么找人的事。”
他们正聊着呢,两台灰不溜秋的吉普车开了过来,车上响起了几声犀利的喇叭声。
“这是什么情况?”丁凡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但没有马上转身去看,只是轻轻扭头,瞅了一眼来人。
王良坤带着五六个警员,威风凛凛的走了过来。
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他们穿着警服上衣,一个个脸色冷峻,早就没有平时闲散惯了的模样,只要仔细看去,谁都发现这些人都是刻意装出来的,可谁又能说什么。
“是王大队啊,这是……”丁凡慢慢的站了起来,甩了甩衣服,故意站在了这些民兵的前面,脸上不动声色的和他打了招呼。
王良坤刚才正从山里巡逻回来,在飞龙岭上发现一批红松母树被砍伐,循着运输这些珍惜木材的车印,一直找到了镇子里,虽然没发现赃物和嫌疑人员,还是决定在大街上好好巡查。
“队长,这些都是在民兵连门口发现的。”林业警中一个龅牙小伙子,从兜里拿出一把羽毛,给王良坤大队长看了看。
那是一团团漂亮的羽毛,应该是林子里特有的飞龙身上的。
“他们房子后面柴火垛里有两个油锯,油卸没了,但是我怀疑……”龅牙招了招手,后面的车那有人打开了后备箱,提出两个长长的油锯,让大家看了几眼。
王良坤直言不讳的责问林小兵他们是不是去飞龙岭私自采伐珍惜木材了,还顺带着弄了些飞龙吃了。
丁凡现在简直是气愤到了极点,心里暗想:“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啊,谷悦刚刚潜伏了,你没发现她失踪了,我这里刚要找帮手帮忙,你分秒不差的找来了,这是要明着来了啊。”
想归想,丁凡似乎早有准备,不动声色的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语重心长的说:
“王大队,你们治安大队真够神秘的啊,中午有大学生失踪时看不到你们的人,现在我们要找人了,你们比及时雨来的快啊。”
看他说话阴阳怪气的,龅牙男顿时不悦的说:“你什么意思?我们大队的事轮到你说了吗?你算老几啊,尿你你是个人,不鸟你你算老几?你是能管着我啊?还是能给我涨工资?”
丁凡对他这种粗鲁的态度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只听王良坤对着龅牙轻轻的挥了挥手,张了张嘴,干咳两声,正要说什么,丁凡声音很大的插话说:
“王大队,你是不是想说有人失踪了?不可能?你还会说谁报案了?受害人呢?有人看着她受害了吗?是不是这样啊。”
王良坤随时是想谴责丁凡没有根绝的事别瞎说,大体也就是这意思吧,没想到让他一下子说了出来,这些话要是他说还好,一下子被人家猜的八..九不离十,气的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