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按部就班地操演了两遍。
下午两点半,团装备处的参谋胡一宏带人过来对新炮进行检测。
胡一宏在三连当了两年排长,一年前,他和梁荆宜一起带过二千年的新兵,算是熟人一个。
更让梁荆宜没有想到的是,检测火炮的修理所人员居然是罗鑫凯,要知道在两年前,这俩鸟人在团教导队参加“预提骨干集训”期间,那可是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当时,正与余舒雅谈朋友的梁荆宜,还委托罗鑫凯找他在后勤处管服装发放的老乡,“开后门”买了一套小号的迷彩服。
探家时,他当作见面礼送给了余舒雅。
这哥俩一见面,罗鑫凯在一炮的射击掩体内,就放下检测仪器,迫不及待地开始问起关于他女朋友的那档子事。
“一切按计划进行,罗胖子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梁荆宜说得自豪又自信满满。
“别特么叫我‘罗胖子’,你没有发现相比以前,我可是瘦多了。”罗鑫凯举起双手,踮起了一只脚尖,旁若无人悠雅地转着圈圈。
瞧他那个得瑟样,仿佛是在跳老毛子的经典国粹“天鹅舞”。
可是他那笨重的款式,根本就不合适跳灵动舞啊!
哈哈哈......一班围观的人都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了。
“记得你那时候说过‘要做咱们炮兵团最灵活的胖子’。”
“我是在哪里跟你说的,你还记得吗?”罗鑫凯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嗯,让我想想看。”梁荆宜被问住了。
“厕所,是特么厕所啊,是教导队那个一到晚上就乌漆麻黑的厕所。那次好巧,因为偌大的一个厕所里面,只有我俩在蹲坑。”说完罗鑫凯一脸认真地拍了拍正笑得欢畅的梁荆宜肩膀,“老梁,跟你谈个正事,到时候和嫂子入洞房时,别忘了提前给我打声招呼,你懂的......”
“我考,懂个锤子啊懂!你来的正事,不是检查火炮嘛!”梁荆宜手指炮管,“膛压测一测,我可不想明天一发炮弹还没干出去,炮管就炸膛了。”
“瞧瞧你们班长这张乌鸦嘴,我呸!”嘿嘿笑着的罗鑫凯将放地上的检测仪器架起后,便开始了紧张地工作。
他在修理所担任维修一班班长,主要是负责火炮这一块,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梁荆宜说起入洞房那事上心了。
据说在整个修理所,他是唯一一个能把五公里武装越野和四百米障碍跑进优秀的人。
而从榴炮一连出去的郑耀在修理所担任维修三班的副班长,他的专业是修枪,至于说体能,那与罗鑫凯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般的存在。
不然的话,他俩作为同年兵,也不会一个是班长,另外一个却只能担任班副了。
在检查完一炮要走的时候,罗鑫凯把梁荆宜拉到边上,偷偷塞给他一副防震耳塞,并嘱咐他这属于是高档货,只能自己悄咪咪地用,千万不要声张。
梁荆宜点点头,感谢的话语,尽在不言中。
下午五点,炮阵地上的干部全部被副营长陶炼召集到营阵地指挥所开会。
机会难得,班副叶才智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就绪的相机,一班的人个个心领神会,摆好了各自造型,就等着班副过来一通“猛咔”。
一班的人在愉快地照相,而其它班的人却只有眼馋的份,毕竟,他们的实力不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