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的老板“推销”我,说我这人肯吃苦、有特长,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圈的好话。
如果不是家里人叫我回去,可能我会与他继续奋战。
我走的时候,他开着公司的小货车送我去义乌火车站。
在售票大厅不顾我的阻拦,给我买了返程的车票,并充满歉意地说,“兄弟,我没能帮到你。”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感动得差点泪洒售票大厅。
二零一一年,郁郁不得志的我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还是那句熟悉的话,“你来!”
我又去了。
但是这次我做了“两手准备”:一是准备去他的那家公司上班,二是我要自力更生。
结果到达义乌三天后,我在一家打火机销售公司,找到了一份行政主管的工作。
并在熟悉了业务运作一个月后,又成功跳槽到一家香水公司担任行政经理,工资虽然不高,但工作却是相对自由和轻松。
尽管年底,我还是选择了回家,但他的有力支持,我全部记在脑里。
今年疫情期间,他也被隔在了老家。
可当听说湖北灾情严重,普通民众买不到口罩时,他打电话问我,要不要防护用品?如果要的话,他在辽宁那边买好了,给我邮寄过来。
我没让他寄,但心意领了。
“在闽奋斗的粤西狼”,这是我的班长。
我第一天到部队,他让我当着全班介绍自己。
讲完基本情况后,我礼貌地说,“请大家多多关照。”
他立马黑下脸来,反驳道,“这里没有多多关照,只有自己关照自己!”
这两句话我永远记得。
十字架定型、趴粪坑上面做俯卧撑、吊鱼干、挖长宽高各一米的大深坑、飞越矮墙、“四个五百”搞到凌晨两三点等一幕幕往事,都是他留给我永恒的回忆。
小说中班长的名字,是他自己给取的。
至于曾经发生的那些破事,我本着负责的态度,给它大致还原了。
由于笔力不逮,描写得不够深入,也请老班长多多包涵。
尾号为“2420”、“3917”、“窥书祭祀”、“慧星小萌妹”等等书友,在这里也一并感谢你们的支持。
作为资深军迷的“慧星小萌妹”,曾在肥七的书友圈问我,你要不要也火一把?
我说,不敢,咱没这个量。
还有一个叫“所答非所问”的小战友说,“这本书让他代入感满满”,主角所在的“新兵一连二班”是他当新兵时呆过的班。
谢谢你能追到这里,也希望你能一如既往地继续代入进去。
小说主角用的是我儿子的大名,只是改了一个字,取了谐音而已。
由于当兵时间有些久远,有些战友的名字,我也记得不是太清楚。
所以,除了本单位的战友外,很多外单位的战友,我都是用的儿子同学的名字来代替。
当然,小说里出现的名字,现实中并不是如此,切记,请勿认真,请勿对号入座。
四十岁的男人,往前一步是沧桑,退后一步是青涩,这注定是一个特别容易怀旧的年纪。
我觉得回忆过去,并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回忆过去,除了可以缓解压力,自我麻痹,转移情绪外,也是在重重压力面前,给自己寻找一种自我保护的防御机制。
不过,也不能一味地沉溺于回忆过去,更不能让回忆过去,成为我逃避现实的借口。
虽然我已经不再年轻,但人生没有终点,没有彩排,属于我的只有开始,只有现场直播。
这部小说来源于生活,按理说,应该是高于生活的。
可我希望这部还未完成的小说,等写完后,它不是高于生活的,而是忠于当初的那个事实。
哪怕迫于网文的“特殊要求”,它的内容作了些许的改动。
我还是希望,当我们这些曾经为榴炮一连奋斗和奉献过的战友们来读时,会觉得这就是我们当年的青春,我们当年也就是这个样子度过的。
还有当过兵的和没当过兵的书友们在读时,会觉得原来他们炮兵部队是这个样子的!
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高举握紧的右拳,充满自信地对自己说:我无悔这一次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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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