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部那桌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中尉,回到宿舍后,钭星宇介绍说,那是刚从阅兵场回来的副指导员汪月。
副指导员汪月?
梁荆宜感觉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三个参加阅兵的老鸟也都回来了,张明昌肩膀上扛的是志愿兵的飞机军衔,邓平建是上士,许华国是下士。
在旁人看来,许华国是三个人里面最悲催的一个,因为他去年被选拔的时候就是副班长,挂的是下士军衔,这又过去一年了,结果还是挂的下士。
并且去年连队送他和郭鹏永去参加师教导队的集训,那是准备把他留下来当班长的。
谁知道阅兵了回来,连队别说是班长了,就是班副的位置,也都没有了。
当然这些对他来讲,可能不算什么,梁荆宜听刘强富说过,许华国这小子家里富得流油,他也没想在部队长期干,家里的庞大产业还等着他回去继承呢,说白了就是一个富二代。
“教导队集训的五个人,马上过来集合。”卫生员牛斌那熟悉的声音在一连上空回荡。
梁荆宜从宿舍走出来,跟着刘强富、林深高和刘新昊也过来了。
站在水泥走廊上的人,除了牛斌之外,还有那个刚从阅兵场胜利归来的副指导员汪月,牛斌喊集训的人出来集合,应该是他的命令。
看到少一个人,牛斌扯着公鸭嗓子又朝一排宿舍吼开了:“贾剑你听不到是不是......”
第三年老兵了,当兵当到这个份上,身上的**子味,那是杠杠的。
他的话音未落,从二班窗户探出个头来:“牛斌你喊个毛啊你,鸟毛上厕所去了。”
“你这个班长能不能好好说话的,能当班长的人,素质应该都是挺高的。”汪月有点生气了。
“啪”的一声,二班的窗户被粗鲁地关上了,随即宿舍门也关上了。
汪月的脸色极其难看,牛斌处理这种事是“老手”了。
他自打从卫训队学成归来后,一直在团卫生队和连部工作,对察颜观色那一套自然是运用的炉红纯青。这货先是给汪月搬了把椅子,然后命令集训的四个人赶紧去找,他说越快越好,哪怕是一截没拉完,也把裤子穿起,集合了再说。
贾剑很快找到了,这小子哪里在厕所,他是在食堂后面和钟勇世抽烟呢!
当听说是刚来的副指导员要训话时,他还蛮不在乎地大放厥词:“新同志嘛,那让他先等会,容我再抽根烟。”
几个人上前齐齐动手,就这么把他给押到了楼梯间的位置。
“快点快点,你们有没有时间观念的!”牛斌为这个事抓耳挠腮好一会了,如果不是看到汪月上火了,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问了好,相互之间作了个简单的介绍。
汪月喊集训的人过来,先是讲他参加阅兵的那些事,什么阅兵有多苦多累、气势有多大、有多光荣等等,说完这些后,他问大家的教学法搞得怎么样了?
当听到“还可以”的回复后,他批评说:“‘还可以’是低标准的完成任务,我们一连的人不能说‘还可以’,或者是‘还可以呀’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而应该是说‘很好’,或者是说‘很优秀。”
梁荆宜注意到几个同年兵面部表情扭曲,他们这是在努力控制住保持不笑,而作为第一年兵的林深高好像还听得是津津有味的。
这就是新兵和老兵之间的区别。
时间这玩意很奇妙,它可以把什么都给你带走,但是你身上的烙印和经历了岁月风霜的吹打后,深淀下来的东西,它却无论如何也带不走。
就像新兵和老兵,面对一件事,他们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听完了汪月的阅兵经历和指示,众人表达了对他的敬佩之情,估计阅兵期间比较操劳,他的头发掉得很快。
修福立、唐星星喊四个集训的同年兵下菜地走走,他俩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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