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心理阴影。
以致于现在蒋古日都要退伍了,可只要是你在这小子面前,提起宗儒麟对他的伤害。他会马上跟你翻脸不说,要是碰到他心情不好的话,可能还会三两下把你摔在地上,让你尝尝他摔跤手的厉害。
我要是当了班长,肯定不会对新兵动手动脚的,那样多不好啊!梁荆宜回想自己的新兵连,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宗儒麟对自己动手动脚倒是没有过,但是变相体罚却是多了又多。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他对宗儒麟一直抱有感激,没有班长对他思想上的引导,没有班长对他的严格要求,没有班长对他的那些“非人哉”的训练,他也不会坐在这里听高教员讲课了。
十点半上完第二堂课,高教员让各区队带回宿舍进行讨论,他给出的讨论题是,如果你是一名班长,你将如何带好一个班?
乍一听这个讨论题,就觉得很好回答,今天上课的内容已经讲得明明白白了,班长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
雨还没停,各区队学员们跑步回到宿舍,很快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便在各宿舍内响起。
不是别的,是宿舍漏雨了。
一区队宿舍自然也是难逃厄运,因为七月份来集训的时候,梁荆宜就发现了上铺有漏雨的嫌疑,所以这回他在挑选床铺的时候,就多了个心眼,虽然都是上铺,但是靠近两边的无疑安全系数会更高一些。
当时他选边上的上铺,二班的胡抄还说他给HB人丢脸,说有辱“九头鸟”这一光荣的称号。
他明白胡抄的意思,人家想的是,上铺是两个床铺并在一起,那早上整理内务叠起被子来多方便。而在边上叠被子,整个人活动空间受限不说,连屁股都挪不开。
宿舍里叫得最凶、嚎得最惨的就数胡抄了,他的床铺在正中间位置,屋顶的一个漏点,不偏不倚对准了他的被子,两节课上完,他的被子从外到里湿了个透心凉。
第二惨的是睡在他隔壁的王熠程,被子湿了大半,其他人的或多或少有一点影响,不过关系不大。
除了五区队人少,全部睡下铺没事之外,四个区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波及。
钟飞现听了队值班员的报告后,火速赶到现场进行了确认。
面对学员们的血泪控诉,他也没办法,只能一边安抚学员们的情绪,一边咒骂这老天爷不长眼睛。
他说,等雨停了,马上喊当地的建筑工人来维修,并且以人格担保,这种事以后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了。
怎么办?
被子、褥子打湿了,怨气归怨气,但是人家领导都已经拿人格担保了,你一个学员还能要求什么!
也是临近十月了,晚上也不怎么冷,各区队长自有应付之策。
钭星宇让大家发扬互帮互助的精神,晚上凑合着挤一挤。
很快,胡抄和王熠程就被人给认领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后,高教员安排的讨论题也被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