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妹的来信,让梁荆宜想起了两年前。
那一年,他从学校出来实习,找工作不顺,差点弄得流落街头;回家啃老吃白食,又惨遭父母嫌弃。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他跟父亲说,想学开车,正好父亲有个老熟人是开车的,后面发生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说是跟着学开车,其实在几个月时间里,他摸到方向盘的的机会,简单是屈指可数,两个巴掌都可以数得过来。
师傅还跟他交了底,说当徒弟必须要满两年,不然这个车是学不会的。
事实也是如此,他跟了师傅几个月没把车子学会,明摆着的是时间不够嘛!
师傅有两个不好的习惯,一是爱喝两杯,二是爱赌两把,而且喝起来量特别大,赌起来还是那种一上桌子就不容易下来的主。
有一次他印象特别深刻,因为那个事过去没多久,他就离开了。
记得应该是六月末,那天还很热,他跟师傅帮熟人从城里拉了一车钢筋回镇上,差不多是中午到的,俩人把货卸了,款收了,熟人挺好客的,便说吃个饭吧。
师傅一听,正中下怀,一屁股坐下后,就没准备起来了。
熟人了解师傅的德性,知道他好酒又好赌,便叫了几个朋友过来作陪,师傅一看更来劲。
酒桌上你敬我,我再敬我,一顿酒从下午一点一直喝到三点,完了就是打麻将。
借着酒劲,师傅嫌打小了,说两块的不过瘾,要打带刀的,那一刀的筹码就是十块钱,等于小胡就是十二块。
陪客们也不反对,对他的那点尿性,人家心里都有数。
麻将打到晚上八点多才吃的晚饭,还是这么几个人酒来酒去的。
可能师傅怕自己在徒弟面前失态,便让梁荆宜先回驾驶室里坐着,他说等喝完了这杯酒就开车回家。
那就等吧,梁荆宜乖乖地回到驾驶室,可是这一等就是一夜,幸好六月的夜间温度不低,否则他还得冻个感冒出来。
在那一晚,师傅他们几个人喝到十一点,然后继续打麻将,又从十一点一直战斗到天亮。
在车上被师傅叫醒后,师傅火气很大,他责怪梁荆宜,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喊他开车回家。
我一个小徒弟当着,哪敢喊你师傅开车回家。梁荆宜当时就想反驳两句,但还是忍住了,人在屋檐下嘛,不得不低头。
俩人在回去的路上,全程无交流,下了车后,师傅到是说话了,“车这么脏了,你今天把车给洗一下”,说完他便进屋补觉去了。
梁荆宜听到做好了饭的师娘,进屋喊师傅起来吃一点,结果却被师傅几句话,给无情地轰了出来。
吃早饭的时候,师娘问他:“昨晚是怎么回事?”
他说:“师傅被几个熟人拖着喝酒了。”
师娘又问:“打牌了没有?”
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师娘一言不发地指指五岁的小女儿,这个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你帮我暂时抱出去回避一下。
当时他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大概率会发生什么事了,可他的阅历太浅,不知道自己是该劝师娘呢?还是听师娘的话,把五岁的小妹抱走?
“听话。”师娘开口了,而且她说话的口气,不容你有丝毫地商量的余地。
梁荆宜抱着小妹出去了。
他预料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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