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啊,你这整天晃晃荡荡的,不是个事儿啊。”吧嗒吧嗒抽着林小川递过来的烟,牛二爷准备给这游手好闲的小年轻上上课。
“您说的是。要不明儿我也搬个小马扎陪您坐村头,看小媳妇屁股蛋儿?”林小川才不吃他这套。
“你!你这小王八蛋,目无尊长!”牛二气的差点让烟烧了胡子。
“切,一身绿毛就别说别人是妖怪。我婶子家那头母猪不吃食了,你赶紧瞅瞅去,这个你在行。”
“怎么说话呢?”牛大嫂又拽着他的耳朵。“滚去烧锅去!”
“二叔,这孩子年轻,不会说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牛大嫂打着圆场。
牛二爷吹胡子瞪眼一阵,冷哼两声:“有爹妈生,没爹妈养的东西!”
走进灶和的林小川眼色一冷。
——
“侄女啊,你这头母猪,两耳耷拉,精神萎靡,食欲不振,据我观察,大概是……”牛二抚须。
牛大嫂心里一紧,她还指望着这头母猪下崽儿,卖了猪仔好给闺女交学费。
“大概是啥?”牛大嫂往前一步。
老流氓不动声色的把鸡爪子一样的手抚在女人手背上,捻须而笑:“不要紧。我等下给你两包药草,你煮了喂它,两剂之后,保证它能吃能睡。”
牛大嫂让牛二鸡爪子一样的手摸着,不由一阵恶心,听他说无事倒也安了心,悄悄的抽过来手强颜欢笑:‘二叔,我炖的鸡汤。还黄焖了只鸡,这黄春上的青黄不接,你别嫌弃,喝两盅。’
手不得摸,心里有些失望的牛二晃了晃头,门口却有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来。牛二瞬间眼睛一亮:
两个女孩儿手拉着手走进院子。
大眼看去只是十六七岁的豆蔻年华,白净水灵,明眸皓齿,身形苗条。皆着一身白色碎花外套,两条略微宽松的裤子一灰一蓝,小脚上又都是手纳的千层底儿布鞋。
花儿一样的俩姑娘却像是一个人画的,站在一起,像极了一对儿在山间幽谷悄悄开放的水灵百合。
“妈,我们回来了。”两个小姑娘自然就是牛大嫂家的宝贝闺女——牛小花,牛小朵。
牛大嫂满脸笑意:“过星期了?赶紧把书包收拾起来,今儿咱家里来客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牛爷爷好。”两个丫头点头问好。
牛二满眼绿光,这样水灵的花骨朵儿,还是一对!他心里恨不得立马变成那能嚼牡丹的老牛。
只是没看两眼,眼前就变成了一条脏的没色儿的破裤子。
牛二不满抬头,林小川站他身前撇着嘴冷笑:“菜拾掇好了,咱哥俩中午整点儿?”
“你这小王八蛋!”
穷乡僻壤破规矩,女人不上桌。
一老一小,王八瞪绿豆一样对着瞪了半天。林小川冷笑一声,提起十好几块一瓶的老村长,吨吨吨的一人倒了半碗。
‘灌不死你个老王八。’
虽然好吃好喝,可这岁数不饶人,看着碗里的半斤酒,牛二脸色都有点变了。
“你这小畜生,是想喝死老子?”
“老畜生说谁呢?爱喝喝,不喝我倒回瓶里啊。”
老不要脸却是有些舍不得。
抢着把俩鸡腿都撕到碗里,林小川也不客气,一手拿着鸡腿,端起碗来就是一大口。
“哎~~~~~~~~舒坦。今儿这鸡可是我炖的,火候正好,皮紧肉实。”林小川心里有气,炖的鸡子可不是只有六七成熟,又是养了两三年的土鸡,吃起来那得咬牙切齿,腮帮子疼。
牛二拿着筷子夹了半天,鸡皮都没撕下来一丁点。又不想跟那不要脸的小子一样直接下手,直恨的牙痒痒。
“岁数大点就这点不美,想吃点啥牙口不行。哎哎,牛二哥,你别客气,碗里不还是有半碗萝卜,你整那个,咬的动。”
牛二气得肝儿疼,恨恨的夹起块萝卜,端起碗来也是一口,顺顺气……
一碗黄汤下肚,小不要脸的扒着老不要脸的肩头,开始瞎吹牛鼻。
老不要脸的满脸红光,大着舌头给小年轻说谁谁家婆娘那啥啥啥啥啥,不知真假,说得倒是绘声绘色,特么的跟小黄段子一样。
吃了碗面条,晃晃悠悠的牛二走出屋子,对着院里的牛大嫂说:“咱家侄女儿,你晚上喝罢汤,去我那儿拿药,保证你家这头母猪,药到病除,吃么么香。”
“哎?二叔,为啥要晚上去啊?现在还早着,不成么?”
“罗嗦!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这半晌回去……不给你配药啊。”
“那……不是我的药,是我家猪的。”
“嗯,差不多,反正都是母的。”老不要脸喝多了。
牛大嫂脸一红,搓着手也不好说啥,想了想还是问了心头的疑惑:“二叔,我家那头猪到底是啥毛病啊?”
“嘿,小毛病,月经不调。”
晃荡着的牛二爷哼着‘妹呀妹呀,我来到你炕前,只要你不把我往外屋外边撵呀……’红光满脸,一步一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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