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你。"他的眼睛慢慢睁开,眼神纯净。
周围的人们全都看向我,这让我略略有些窘迫。我本不该在这种时候这样的抢眼,这与我原本低调的想法背道而驰。但是先知似乎并没有介意这个,而是光明正大的向我走来,我不禁苦笑。
"认错人了。"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语调,我强制性的冷淡的说道。
"你..."先知还欲说什么,但是石锁老人与那个青衣少年已经一左一右的将他架了回去。青衣的少年的表情很奇怪,似乎包含了怜悯和无奈。而石锁老人在监视着先知回到那石床上放下淡红色的帷幔之后,也方长长的舒了口气。此刻他的脸上满是尴尬,想必已经醒酒。
"诸位,请大家品尝下我典楼的珍藏,碎阳醉!"接着侍者们抬着酒罐进来,马上有爱酒的凑过去使劲的嗅着,"好酒啊!"
至此,约定好的似的,或者说心照不宣的一样,大家再也没有谈起先知的事来。
那红色的帷幔慢慢收回到石锁老人座下的洞穴之中,再也不见天日。
生苦与我默默的对坐着,我看着他的脸,"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生苦愣了一下,但是马上淡淡的笑了。"我其实是有很多的疑问,但是从你刚刚在宴席上的表现来看,我知道其实你也不知道我的问题的答案。"
"其实,"我站起身打开窗,"我进入时之界有一小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受一位先知的委托。只不过那位先知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生苦也站起身望着窗外,其实窗外什么都看不到,黑漆漆的一片。只不过我们两个都那样出神的看着,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看到了么?"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声音很轻,但是在这夜中却格外清晰入耳。
生苦与我对视一眼,马上吹熄灯光,闪身到隐蔽一点到地方。
"那先知,看起来很神。"另一个稍微纤细的声音说道,这个声音我认识,竟然就是我白日里打量过的那个女人。
"得到先知,我们也可以带领妖族战胜魔宗。"第一个声音奸诈的窃笑。
"讨厌,你怎么说了我要说的话呢!"那个女人嘻嘻一笑。
"这个时候谁的声望最高,谁就可以坐稳这妖界盟主的位置。这还真是天意啊!"
"是啊!天意!天意让你当这妖族的老大,真是势不可挡呀!"
"我是老大,你就是老大的女人!"
两个声音都窃笑了一会,接着一个人的手就从窗外伸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探寻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我与生苦,接着整个人才跳了进来。
"娘的,老子还以为这里有人,虚惊一场!"
那女人也从窗外翻了进来,轻轻的拍掉了手上的灰尘,"你呀,太小心了。时不待我,还不快点行动,小心别被他人捷足先登了呢!"
"对对对,夫人所说及是!"
那女人就扭着水蛇腰在他的胸口轻轻一推,自己走在了他的前面,"得到先知,你才可能是我的夫君,不然,白日做梦吧!"
待那女人出了门,那男人才抚摸着那女人的手推过的地方,表情阴鸷,"s/娘们,等我得到先知,第一个就灭了你!"
我与生苦从床下爬出来,浑身酸疼。钻入床下本就是无奈之举,因为我隐去了灵力,现在就如凡人一样,那生苦就更加辛苦,既要隐藏自己身上的仙气,又要伪装成妖怪。所以当那男人的手出现在窗台上的时候,我们也不顾一切的藏进床下了。
"你不是想知道答案么?"我看向生苦的脸,"看来今晚很多人都睡不着了,你要不要同行。"
生苦没有犹豫,一抹微笑突然攀上了他的嘴角。我最讨厌他的这个笑容,与重明的极像。我刻意的撇过头避免去看他的脸,就只听到他说,"你做什么我都会陪你,特别是打架的事情。"
他的这句话很让我放松,少见的,我心里对他的厌恶似乎被减轻了几分。
几道破空声突然从不远的地方传来,我虽然抑制住了灵力,但是这些感觉却仍旧清晰。
"又有小伙伴过去了呢!"我笑了笑,眼神却很冷。
生苦默默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我却突然发觉了他眼中的一些无奈还有宠溺。这是什么眼神,我的心猛然一抖,心开始突突的跳了起来,这种感觉我很不喜欢,所以咬着嘴唇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过了一会才说,"时间差不多了。该我们登场了!"
还是那个高台,白天,这些人还其乐融融的在这里把酒言欢。而且就在不久之前,这帮人还在并肩作战。可是现在呢,很多人已经死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