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礼继续叙述着他的回忆道:“随着我们和暴民们相处的日子越来越长以后,我们难免逐渐的被他们的生活方式所影响了。他们对待人类的态度极其的残忍,每一次的屠杀都像是一场狂欢,他们的笑声和呼喊声在废墟上回荡着,让我感到恐惧和不安。
我哥,他原本是一个善良而坚强的人,但是在这个残酷的环境之中,尤其是自从被工厂赶走以后,他的内心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他逐渐的开始变得冷漠和残忍,对待流民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我曾经试图劝阻过他,但他却告诉我,这是为了生存,为了不被这个世界所淘汰。
我试图抵抗这种变化,但是没有用,相反我也逐渐的陷入了这个无底的深渊之中。我开始变得麻木和残忍,对待流民时也不再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每一次的屠杀都让我感到内心的痛苦和挣扎,但我却无法摆脱这种生活的方式。
我们兄弟俩,曾经相依为命,一起度过了无数的艰难时刻。但现在,我们却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暴民。我们的人性被末日的残酷所扭曲,我们的心灵被暴力和残忍所侵蚀。
在加入暴民后没过多久,我们和暴民们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再遇到流民和辐射兽了,饥饿让我们变得暴躁而疯狂,而一些辐射病严重的暴民们,虽然他们已经无法说话了,但是他们的眼中却闪烁着贪婪和残忍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给吞噬掉。
我和哥哥也同样饿得头晕眼花,几乎要支撑不住了,在这个时候,哪怕是给我们吃一口腐烂的肉,我们也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啊,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和哥哥几乎同时想到了那个把我们抛弃的工厂。
那里曾经是我们的避风港湾,但是现在却成了我们心中的痛。我们知道,工厂里还有一些工友们在坚持着,他们可是能够暂时缓解我们的饥饿。于是,我们就向暴民们提出了这个建议。
而他们一听,都立刻双眼放光,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于是我们商量好了计策,由我假装受伤,骗工厂里的工友们打开大门。
所以我故意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身上涂抹着鲜血,随后就踉踉跄跄地出现在了工厂的大门口。
当工友们看到我时,他们都露出了惊讶和关切的表情,他们也纷纷的围了上来,毕竟他们不知道,其实我已经变成了暴民。
于是我装作虚弱地告诉了他们,外面正有一大群暴民正在逼近,张强已经死了,我们必须立刻关门自保。
而他们也真的信以为真,急急忙忙的就准备关闭大门。
然而,就在大门还来不及关闭的一刹那,埋伏在暗处的暴民们就如同饿狼般的扑了出来。
他们手持着简陋而锋利的武器,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们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怜悯,直接就冲向了这些毫无防备的工友们。
工厂里顿时就响起了一片惊恐的尖叫声和惨烈的呼喊声。
暴民们疯狂地挥舞着武器,每一次的挥动都能带走一个无辜的生命。工友们惊恐地四处逃窜着,但暴民们却像猎人一样,将他们一个个的逼入绝境。
血腥的场面让人触目惊心,瞬间工厂里就血流成河,尸体横陈。
我就站在工厂里的一个角落中,看着眼前这场血腥的屠杀,不禁想到我曾经也是这些工友中的一员,我们曾经一起努力的生存,一起面对末日的艰难。
但现在,我却成了这场屠杀的帮凶,亲手将我曾经的家人们送上了绝路。
暴民们的残忍行为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他们没有任何的道德和伦理的束缚,只追求自己的生存和欲望,他们对待生命如同草芥,对待同类如同敌人。
他们的笑声和呼喊声在工厂里不断地回荡着,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愤怒。
随着暴民们的屠杀越来越疯狂,工厂里的工友们一个个的倒下。他们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在诉说着对这个世界的控诉和不甘。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了,因为我知道,我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恶魔,一个丧失了人性的刽子手。
当屠杀结束后,暴民们高举着手中的武器欢呼着胜利,而工厂里却只剩下一片死寂。我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现在却变得冰冷而陌生。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我已经永远失去了那个曾经的自己。
而在随后的日子里,暴民们开始搜刮着工厂里的存粮和物资,并且他们像野兽一样的将工友们的尸体倒挂在这个房间里,作为长期的食物储备,至于那些女人,哥哥已经说了。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和张强也加入了他们,成为了这个残酷世界的一部分。
但是现在每当我想起那段日子,我都会感到深深的悔恨和痛苦。我知道,我们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那个自己,失去了我们的善良。
当我们以为彻底占据了整个工厂就可以稍作喘息时,却未曾料到新的危险已经悄然而至。
那些原本在废墟中徘徊的辐射兽群,它们似乎也被工厂里弥漫的血腥味所吸引了,开始在工厂的周围四处游荡着,而它们的嘶吼声也在夜空中回荡着,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暴民们在听到了辐射兽的吼声后也立刻就警觉了起来,我们都知道这些辐射兽是末日的产物,它们不仅力大无穷,还携带着致命的辐射。
与它们的每一次交锋,都会是生死的较量,但是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与这些辐射兽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战斗。
刚开始,我们凭借着工厂的环境优势,占据了有利地形。我们利用车间里的机器设备作为掩体,向那些闯入的辐射兽发起猛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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