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功夫都学到手再说。”
“房二,你这就不实在了,难道,我看一眼,你就学不会了?我会把你的功夫都偷走?”
两人碰了一杯,相谈甚欢。
沈安这下也明白了,房二这还真是想立军功啊!
怪不得好几天都不见人影,原来是躲在家里练武哩。不过,与其强健体魄,还不如多读点兵书,好好研究兵法。
这样才能打胜仗,还减少自己的损失,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不行,作为朋友,好歹也得提醒他一句,别只卖力气,还用不对地方。
“还练武做什么,又要去打架?”高阳斜着眼,就算脸上不情不愿,可还是和房二说话了。
房二那就是个忠实的舔狗,高阳不说话他还要巴巴的跟上去和她搭话,公主难得的开了口,哪还有不接着的道理。
“那不能,我是为了别的事。”
“什么事?”
“公主想知道?”
高阳微微颔首,眼睛一直朝下看。
“不告诉你。”
他还耍起无赖了,果然,高阳的俊脸登时就变得通红,那样子就像是熟透的苹果。
“你!”
“你爱说不说!”
“总而言之,是和满足你的要求有关系。”见她生气,房二便透露了一点细节。
高阳虽然不满意,却还是勉强听进去了。
只是一个字也不相信,心里还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把这个人的谎言戳穿。
“哎呀呀,终究还是郎情妾意啊!”
“沈郎,我越发觉得我们两个在这里是多余的了。”李佑捏着酒杯,不时调笑。
傻兮兮的房二,还一点眼力都没有,根本不解释,一个劲的应和,更把高阳气的头顶冒青烟。
“惬意个鬼!”
“沈郎,请喝。”娇柔的声音将沈安从大吃大喝之中唤了回来,起初,他有些惊奇。
他这个平民,身边从来也没有女伴,怎么会有这样轻柔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莫不是喝多了,脑子里出现幻觉了。
结果,抬头一看,才发现,那女声是来自红苕。
看她为自己殷勤服务,沈安心里的小鼓就敲起来了,谁知道李佑的本性是什么样的。
别看现在笑嘻嘻,其实,说不定恨得咬牙切齿哩。
还记得南朝的时候吧,就有这么一位大臣,酒友看上了他的琴娘,笑说:这小娘子的手真是美啊!
结果宴席之间,那大臣欢欢笑笑的,脸上没有一丝不满的表情。等到宴会结束,那琴娘便收拾了琴,将要退场,谁知那大臣又把她拉住了。
死活要把这琴娘送给酒友,酒友再三推辞,说这是你的爱妾,我怎么能染指。大臣还不同意,到了最后,他举起尖刀,当着众位酒友的面,欻拉一下,就把琴娘的手给剁了下来!
大臣托着那只手,笑着对酒友说:“这不就是你喜欢的那只手吗,带走吧!”
恍惚之间,沈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魔障,怎么会突然想起这则故事,或许是红苕过于热情,或许是李佑比较偏激,谁知道呢?
相比那可能降到红苕身上的灾难,某人只希望李佑别来找他的麻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