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懒得再找借口了,那么明显的症状,傻子都看得出来。
虽然已经猜到了,可见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楚君修还是心下诧异,不由高看了她几分。
毕竟刚才她毒发时的情况,他是看在眼里的。
当场就吐了血不说,瞧那黑紫的颜色,恐怕中毒不浅。而且当时她哪怕意识模糊眉头深锁,却仍旧紧咬唇瓣,半点痛呼之声都没有,可见她有多能忍。
“是谁给你下的毒?”
“与你何干。”夏洛潼瞥了他一眼,不打算再就这事儿说下去了。
“爷这不也是关心你嘛,昨天你也帮了爷一把,说不定在这事儿上,爷能帮到你呢?”
“不必,你今日已经帮了我,咱们两清了。”夏洛潼毫不犹豫地划清界限。
这人的身份可是武宁侯,正经的侯爷身份,而且听竹萱那意思,曾经也是手握权柄之人,并非是闲散爵位,她可不想牵扯太多。
可是她越是这副着急撇清关系的模样,楚君修却越是不想放过她。
见她又想过来拉门,他忽然唇角一勾,露出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说起了旁的事。
“听说昨天夜里,那赵府和谢府发生了件大事,不知道阿潼姑娘听说了没有?”
夏洛潼心头一跳,看向楚君修的时候却是神色平平,看不出半点异状。
她不清楚楚君修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事儿,但他昨天也在玉笙阁,很有可能门口起争执的那会儿他也在场。
难不成他察觉到了什么?
她对自己下毒的手法很有信心,自认对方就算察觉有异,绝对也只是怀疑而已,至于下毒过程,他是绝对不可能看清的。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得谨慎些。
楚君修见她神色未变,脸上也不露分毫,好像真的只是在闲话八卦一般。
“听说那赵秋兰和谢芬芬……噢对了,就是昨天在玉笙阁门口拦着你的那两位小姐,晚上回府后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全身起了红疹子,而且红疹子上头还长了脓包,听说极为吓人,这会儿京中都在传,说她们二人这是得了传染病呢!”
“噢?看来是她俩平日里作恶太多,得老天爷惩罚了吧。”夏洛潼随口说道。
对于楚君修刻意强调的“拦下她”之事,全当作没听到。
“爷也是这么认为的,什么下毒之类的荒唐之言,绝对都是无稽之谈,爷相信此事绝对和阿潼姑娘无关!”楚君修满眼信任地看着夏洛潼,可那嘴角的浅淡笑容却怎么看都觉得另有深意。
对于楚君修这般怪里怪气意有所指的模样,夏洛潼再次赏了他一个白眼,直接懒得回应了。
“多谢楚小侯爷的信任啊!咱们改日再聊,我那儿还有人在等着,楚小侯爷可否让一让?”
“不客气,那咱们改日再见。”楚君修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旋即侧身让了一步,脸上带笑,轻摇折扇做了个请的姿势。
夏洛潼扫了眼他手中的折扇,忍不住回了句:“这大冬天的,楚小侯爷还是别摇扇子了,这样不仅不风流,还显得特别傻!”
说罢,也不管楚君修那忽然僵住的表情,潇洒地一挥手,径直开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