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和陆仁因为担心触犯法老墓穴禁忌, 摇摇晃晃离开快塌方的墓地, 在他们成功抽离墓地之后,身后墓碑应声而碎,将洞口完全遮住。
阿曼达背靠竹木, 手里握着卷轴, 天启墓穴已经损坏,或许所有秘密在这副卷轴里。
“埃及的坟墓不都是金字塔吗?”陆仁边喘气边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 一饮而尽,直到干燥的喉咙有水源滋润,他才抬起头抹掉唇角液珠,心神不宁瞪着已轰塌的墓穴, “为什么这座墓穴不是金字塔?”
劳拉坐在地上, 扯掉靴筒,倒出里面尘土:“理论上是这样,听说基奥普斯天启法老即位时一切风格按东方之土摆设, 就连墓穴也是如此,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做。”劳拉的目光望向阿曼达, “阿曼达,你知道吗?”
阿曼达微微发怔,她当然知道, 天启在公元3000年前曾和她匹肩站在一起睥睨天下。她所有喜好天启都百分之百满足她, 若不是复兴变种人强大欲望滋生,或许在3000年前,他们早就成了一对。
那时的阿曼达, 早已看出事有蹊跷,所以在天启死后并没有救他,反而借助重生之焰离开了埃及。
她摇头。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吗?”劳拉休憩了会,已恢复了精神,现在正是下午六点,一日未进食的她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
陆仁推脱找个旅店歇歇脚,倒个时差。劳拉准备去开罗菜场买点干粮和水,方便下次去其他国家探险,毕竟此期行程排得满满的。
面对劳拉的探险邀请,阿曼达婉谢了她。
劳拉的目光落在阿曼达手中的卷轴里,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破解上面的诅咒吗?”
阿曼达点头,现在已经六点,她得赶在天黑之前回到酒店养精蓄锐。
***
告别劳拉一行人后,阿曼达回到了丽菲儿酒店,前台经理换了个陌生人,满脸堆笑迎上去:“你好,请问是入驻酒店吗?”
阿曼达举目四望,并没有发现乔纳森,眼中有些失望。
“是的,我今天上午还未退房。”阿曼达从背包里抽出房卡递给经理,男人见状后立即从背后柜格里抽出对应房卡的钥匙放在阿曼达手上,“失礼了,阿曼达女士。”
虽然知道这里服务质量非常好,所有人都接受过统一素质训练,可阿曼达还是莫名想看见乔纳森。
“乔纳森先生在吗?”
闻言,经理面露难堪之色:“派恩生病了,今天是由我顶替他值班。”
阿曼达心里没来由一紧。
“需要我帮你联系他吗?”经理友好询问。
阿曼达摇头,乔纳森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联系他作甚?
阿曼达揉了揉胸口,可为什么还是很紧张这个男人?
摇摇头,将这些莫名其妙烦躁的情绪抛到脑后,阿曼达回到房间关紧窗户,拉上窗帘,将整个空间封闭得严严实实。
她拉开长长卷轴,将这些泛黄牛皮纸摊开整齐放在地上,卷轴上都是象形文字与符咒。古埃及语经过时间打磨,期中又因希腊文化渗入,这些历史语言被耗尽变成了现如今的阿拉伯语。而象形文字是从公元前3200开始盛行,对于这些文字,阿曼达非常陌生,印象中她并不擅长古埃及语,所有翻译都由天启身边的将军进行,她只配合出兵与筹谋划策。
而这些符咒,阿曼达很熟悉,是安玛奈特胳膊上的咒印。
看来不做点准备是破解不了象形文字,阿曼达抽开椅子,准备去开罗图书室借点埃及辞典翻译书和《安玛奈特公主传记》。
这是世间最讽刺的事,那个女人明明恨你入骨,你却要拼命洞悉她全部身世,只为解除身上的诅咒。
阿曼达没有走电梯,她不喜欢电梯静谧毫无波动的空间,她喜欢走楼梯,沿着扶手慢慢下楼,还能望见窗外波澜壮阔的开罗景色。
今天的酒店出奇安静,外面也没有暴|民流动。听说埃及总统准备辞职,这让一度沸腾的开罗人民忽然举止安定,所有人都守在电视机前,等待总统的辞职信。
“晚上好,阿曼达女士。”乔纳森微笑优雅走来,伸手为阿曼达打开酒店大门。
“你不是生病了吗?”阿曼达好奇看着他,乔纳森眼神有些闪躲,在阿曼达凑近的那一刻,忽然埋下头,借助酒店摇曳的蜡烛阴影遮住脸上伤疤。
“我不太习惯让同事顶班,所以决定自己来了。”乔纳森迅速避开阿曼达伸来的手,空气瞬间有些尴尬,阿曼达的手停滞在空中,讪笑一声抽了回去。
即便乔纳森如何躲避,阿曼达还是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疤痕。
“是谁做的?”
乔纳森低眸自嘲的笑:“阿曼达女士,这是我自己的事。”
他的语气没有任何心烦意冗,轻松沉稳的声线仿佛在调侃这个天气如何。乔纳森背对阿曼达去前台擦拭灰尘,这些灰尘保洁员每天都会清理,桌面早已一尘不染,但乔纳森却无法直视阿曼达,他迫切想要让自己的窘迫逃离她的视野范围,就像饱受惊恐的小田鼠,心神不宁。
阿曼达的手抚向他的右肩,乔纳森一怔,下意识推掉她的关慰,转过身钻进前台服务中心,脸上重新堆起职业性笑容。
“女士,我在工作。”他友好的态度将她杜绝在千里之外。
阿曼达一怔,叹了口气,表情颇有些无奈,所以说她到底在自讨没趣干什么?
已经傍晚七点了,阿曼达手疾眼快闪到开罗图书室里,这里工作人员早已下班,图书室空无一人。走在静谧的大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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