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如霜的两个字,他说得淡然,她听了,眸光微微一颤,却也只是一瞬间又淡下。
死了,也好。反正落到这男人手里,还不如死了。
“在乎?”那戏弄中有了的冷厉,若她说在乎,他估计会把那只狗烧成灰烬。
“没什么在不在乎,无所谓。”
无所谓,真要是无所谓就好了。费南爵提步走近女人,不见她有半分后退,就这样定着。直至他俯首,凑近她的颜。
彼此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男人的淡淡酒香,沐挽清能闻到。
一切,所有她的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让他入迷沉醉,同时也痛恨不已。
魅笑一声,他黯哑的声音传来,
“晚晚,这几年想过我么?”
一声呢喃,一句晚晚,像是勾起了女人的种种回忆。曾经,他每晚拥她入眠,在情缠之余,总会这么亲昵的叫着她。
微微侧首,避过他的脸,没有犹豫的两个字,脱口而出
呵费南爵嘲讽轻笑,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这么快就忘了他。亏他还每晚都要想起她,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对她的厌恶与恨。
既然相互厌恶,却还要死死锁住她。
对他没有反应,很好,沐挽清。
“你要什么?”
既然这样,那他也就不客气了。掀唇,
“不要什么,只想囚了禁你。”
囚着你,每天折磨你,看着你痛苦,再看着你一点点失去自尊。
“顾言琛很快就会找到我的。”这个时候提顾言琛,沐挽清知道,无疑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也在逼他,更恨自己。
“呵,晚晚,这么爱他啊即便是他已经结婚了,也愿意做他外面的女人。”
她不说话。
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费南爵知道。
重瞳一眯,眸底的阴晦骤起。阴柔不失强势的把女人直接按在墙上,沐挽清背撞的很疼,却也忍着不出声。
这久违的味道,让他迷恋这么多年。
她问得认真,而费南爵,眉峰一转,瞳孔紧缩。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真想掐死这个女人!难道她,已经自甘下贱到这种地步。
“贱。”薄唇掀起,那冷决的一个字,足以听出他的怒意。沐挽清美目轻佻扬起,笑得讽刺,
“既然觉得我贱,为什么还要见我?”她问,带着几分妩媚,却透着几分冷嗤。还是用这种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费南爵,谁更贱?
见他黑眸已黯,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她拆之入骨。
沐挽清冷下嘴角的伪笑,冷漠地将目光移向别的地方,不去看他。声音中带着漠然,
“费南爵,放我走。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早在四年前,什么都断得干干净净了。
没关系费南爵扬声笑了起来,暗讽、讥笑,甚至透着冰冷。手狠狠扳过她的下颚,阴冷的让她看着自己。
“是为了顾言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